“我准备了。”赵菁菁穿整齐，已经开始用早。

“定王府找人算的啊，清风观也去过，李贵妃说皇后娘娘也找了不少人，都说那一胎是男的，什么麒麟。”

险些酸了他一牙。

走来的盈翠听了这话噗嗤笑了声：“小，定王府那儿传消息，定王世妃生一女，母女平安，不过世妃骨折损的厉害，到现在还没醒。”

“你若有了孕，找他们也说是男的，哪个会砸了自己的饭碗说是女儿。”霍长渊说着便撇了她的腹，恰好赵菁菁在扶腰，某人就跟开了窍似的，冒了一句来，“菁菁，我们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罢。”

霍长渊愣了，以为疼她的，便想去摸摸她的腰腹，这一抹他的神有些彩，可又不敢说。

再仔细瞧着，何止是腰腹，这小脸，小手，都肉嘟嘟的。

霍长渊摸着桌沿坐来，还在被那一果脯酸着，目光盯着镇定自若的赵菁菁，忽然：“你有事瞒着我！”

“看什么？”数次提起，赵菁菁知他这是上心了，故意问他，“我准备门了，拜见李贵妃。”

哭声随之从屋传，站在院念经的王妃睁开，底满是喜：“生了！”

为何自己还要睡偏房？

霍长渊的视线一直粘着她不离开，不对劲，太对劲，她昨天就门了啊，和杜若儿去了戏园，那她岂不是不装病了。

“生了啊……”赵菁菁前天就知萧明悦发动了，疼了两天生一女，怕是失望得很，“之前可听人说起，定王世妃这一胎必是男儿。”

霍长渊又仔细想了想，近日从大厨房里送来的东西，似乎多添了辣，可她不吃辣啊。

“我总觉得你最近不太一样啊，让大夫看看我放心些，请傅太医来罢。”

赵菁菁这一宿睡得不算好，翻来覆去的，香琴陪了她一整晚，等看到外面透来的光亮，便起来了。

他也就在偏房睡了一个月，怎就这么大变化，想着，霍长渊喊了声来福，差他去庆芳斋买心，是她昨日念叨过的。

猛地抬起，双手狠狠握着，微微颤着。

赵菁菁转看他：“哪里不一样？”

赵菁菁喝了粥，夹了一筷酸豆角：“我是有些不大舒服。”

赵菁菁心里一突，难被他看来了？

“你以前就吃甜的。”

霍长渊憋了半天：“更好看了……我们还是请太医看看罢。”

霍长渊这会儿才转过弯来，盯着小桌上摆着的一盘果脯，伸手拿了个送到自己嘴里。

“这么大的雪，营里休息了，我也就是提前几日告假回家。”霍长渊靠在榻上，盯着赵菁菁，终于没忍住，“菁菁，要不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你吃不吃？”

这一夜过得似乎特别漫长，公鸡打鸣的第一声儿，天边渐渐显朝阳的猩红，破开黑暗，一一晕染开天际。

霍长渊扬声：“谁说的？”

“今个休沐，起这么早作甚，再睡会儿。”霍长渊走屋，看她要起，将她又压了回去，自己顺势趟过去搂住她，胳膊就要往她的腰腹那压去，被赵菁菁及时的避开，“你小心！”

媳妇胖了……

“不嫌我胖了？”赵菁菁还是起来了，换上衣裳，见他坐着不动，“今日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