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脑海中却qing不自禁就被回忆占据。就如同夏临轩所想,蒲秋苔德才兼备,年纪轻轻已是名扬天xia,他怎可能没有自己的xiong怀抱负?而这些,原本随着庆朝的灭亡,已经被他尘封在心底最深chu1。可是今天,夏临轩一番话,就让这些被封藏得抱负和re血重新翻涌起来。
“皇上,不要说笑了,我只是你的男妃,是你的侍寝之臣,怎么可能和你一起听政?你又不是李治,ti弱多病,也没有什么治国韬略,所以才让武后相帮。你本就是一个chuse之极的皇帝,治国安bang,自有你gan1纲独断。一起听政,除了坐在你shen边,我还能帮你什么?”
即便是被夏临轩鼓动起了如死shui一般地nei心,但蒲秋苔仍是很快便清醒意识到这种事gen本是不可能的。他微微苦涩一笑,轻声dao:“皇上能想到臣曾经是个有抱负的人,这已经是对我的厚ai了,好像我该好好gan谢你,只不过,是皇上夺走了我shen为人臣的尊严和抱负,所以我不会gan激你的。”
“朕知dao,秋苔有理由恨朕。”
夏临轩叹了kou气,想到让ai人以皇妃或者皇后shen份坐在自己shen边,只怕他也会觉得难堪。而且蒲秋苔很清醒,他知dao皇帝只有一个就够了,所谓的一起听政,其实他也不过是个摆设,这并不能从gen本上解决问题。
要怎么zuo呢?
夏临轩摸着xia巴苦苦思索,忽听蒲秋苔在shen旁轻声dao:“好像是侍卫们来了,我听到了ma蹄声。”
夏临轩一怔,接着用心倾听之xia,果然只听远chu1ma蹄声震天而起,若非沉浸在自己的心神里,他本该比蒲秋苔更早听见这声音才是,毕竟他是练武之人,yan观六路耳听八方那可是基本功。
来的人果然是御林军侍卫,蒲秋苔站起shen,他的披风在河中已经被夏临轩脱掉了,shen上外衣又给对方包扎了伤kou,此时只有一件中衣和kuzi,好在chun日天气温nuan,还不觉寒冷,但此时万万不能把这两件衣服除xia来当旗zi挥动,无奈之xia,只好挥动手臂,一边尽力大喊着,期待那些经过的御林军能够发现。
那些御林军原本就是沿着河岸寻找,虽然骑着ma小跑,yan睛却都盯在河岸上,蒲秋苔还没挥动手臂,他们就发现河滩上似乎有两个人,正要上前查看,便听到了蒲秋苔的呼唤声。一瞬间,带队的御林军首领和景凉厚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谢天谢地,皇上和文妃娘娘找到了,天不亡大名,而他们也不用以死谢罪了。
侍卫们迅速来到河滩上,围起了帷帐让蒲秋苔换了件gan1shuang衣服,而夏临轩则因为现场没有御医,众人不敢动他,最后只好将人用担架抬了,十几名shenqiang力壮的太监轮liu抬着担架,飞一般往猎场赶回去。
*******************
“娘娘……”
殿外响起的脚步声让正倚着榻假寐的洛妃一xiazi惊醒过来,见明若红着脸chuan着气jin屋,她甚至没有心思训斥,急忙站起shendao:“如何?可是猎场方面传回消息了?”
“是……”明若哭丧着脸,只看她的表qing,徐若兰的心便忍不住往xia一沉,沉声问dao:“可是……gen本没有机会?”
明若摇摇tou,轻声dao:“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