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在航运业,但平日里打交得广,也颇有了解,明白能一拿这些橄榄枝合同的人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航运业人才。但这些都不是真正能让程嘉康动容的东西,而是韩毅为女儿对梦想的让步。
“妈妈,你觉不觉得你的掌控很?因为我为了韩毅第一次反抗了你,当年还改写了志愿,你是不是认为一切的源都是韩毅?只要没有韩毅,我就会乖乖听你的话?妈妈,不是的,就算没有韩毅,仍然会有第二个张毅,第三个李毅。我不可能一辈都走在妈妈你为我铺的路上。你为什么不能看看你女儿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爸爸也不反对,为什么您非要有偏见呢?妈妈,这是我自己的人生啊……”
更偏向本地的国海,上班地方离市中心半个小时的车程,离九院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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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错了吗?
韩毅说:“你们知桑桑在服用抗躁药吗?我咨询过她的心理医生,已经服用了八年。原因是什么,你们知吗?”
忽然,韩毅神微顿,表严肃地喊了一声:“伯父,伯母,我有件事想请问你们。”
柳微雪听到自己的心在砰咚砰咚地着,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承诺。
有程默然在,气氛尴尬的时候还能调节一番。
程嘉康看向自己的妻,用神在询问。
前这个男人,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笨拙的言词,但却充满了对女儿的溺与意。
柳微雪面微变,八年这个时间太过明显,她意识地就想到了当年的事,弹指间,面上已经变了好几种颜,心猛地涌上一郁的震撼。
周六那天,程桑桑起了个大早。
提起自己熟悉的行业,韩毅侃侃而谈,把未来的职业规划一一来。
是她得女儿要吃抗躁药吗?她这些年来真的错了吗?
她真的错了吗?是她得女儿到这个地步?
抗躁药。
程嘉康说:“什么事?”
这话无疑是一巨型□□投到程嘉康和柳微雪的心上。
程嘉康翻了翻这几份合同。
八年。
她忽然就想起那一天在医院里,女儿平静无澜的话语中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韩毅说:“我不担心,是你担心。”
柳微雪本来颇有微词,可现在听韩毅这么一说,完全找不到能挑刺的。
不愧是弟俩,她还没开程默然就已经猜到她的来意,应得十分快。程桑桑稍微放松了一,放手机时,却见韩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今天她要带韩毅和爸妈吃饭,前两天她就自己去张罗了礼,大包小包地了车的后备箱。那天在医院里虽然大家表面都很平和,但程桑桑仍然拿不准今晚吃饭会发生什么事。
程桑桑思来想去,还是给程默然打了个电话。
程嘉康和柳微雪互望一。
她不禁扪心自问。
她又说:“韩叔叔,你别担心,我爸妈其实好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