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吃得香,又连了好几块。
程桑桑诧异地问:“你不用和薛正平他们吃晚饭吗?”
宋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委屈吗?”
韩毅说:“两个糙老爷们有什么好吃的。我现在在C区的一条胡同里,不是想吃火锅吗?正平说这里的铜锅不错。”
他说:“那一晚上渔船的时候,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答应你的事我没忘记,我的是你的。”他举起手臂,用力拍了拍:“没受伤,连伤都没有。回去我个检,保证健康指数百分百
她深一气,又定地说:“我次应该不会跟着他海了,我选择了他,就愿意相信他。我能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异地恋是没有安全,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我可以试着为他去改变,去退一步。越往后走,考验的不是真,而是相互包容和退让的能力。我他,所以我愿意接受。”
似是想到什么,她又问:“你次还要跟毅哥任务吗?这次毅哥任务回来,能歇多久?”
她鼓着两腮看他。
“嗳……”程桑桑说:“我换个衣服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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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锅的汤底已经开始翻,郁的骨汤香味溢。
。自从我觉得我不欠我妈妈后,我可以心安理得地面对我妈妈了。以前呀,想到要回家,想到我妈妈又会着我和韩毅分手,整个人烦躁得不行。现在想想都觉得以前的自己傻的,其实都是小事儿,这个方法不行,换另一个方法便是。”
“程桑桑。”他漫不经心地喊了她一声。
韩毅夹了去,鼻里嗯哼了声来。
韩毅要了个小包厢,外面是一竹帘,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两个人。她一坐,就在他脸颊亲了,笑地说:“给我家韩叔叔记得的奖励。”
他打电话问程桑桑:“吃晚饭了吗?”
程桑桑找到地方的时候,韩毅已经在里面坐着了,方方正正的桌上已经没有空余地方摆放材。程桑桑看了,眉就弯了,说:“你还记得我那天和你念叨的东西啊……”
宋娴地察觉到程桑桑绪的低落,可是很快的,不过弹指间,她又说:“娴娴,你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的话吗?当时我还没和韩毅在一起,你和我说,韩毅是天生属于海洋的男人,只有在海洋上,他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本事。我在海上一个月,我见到了一个和陆地上不一样的韩毅。我想你说的是对的。我不能自私,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阻拦他发光发。”
“不知。”程桑桑垂了。
她忽然笑了声,说:“没什么好委屈的,嗯,确实没什么好委屈的。我能遇到韩毅,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
韩毅很受用,好的直接放她的调料碗里。
程桑桑直接在韩毅边坐。
宋娴说:“桑桑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程桑桑思考这个问题。
韩毅离开海事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