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桑桑笑眯眯地问：“蒋立军还给你准备了什么招数？”

韩毅收回镜。

韩毅嗤之以鼻：“甜甜圈还能成？跨越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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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上的天空污染少了许多，一到了夜里，漫天都是星辉，此刻从韩毅掌心的镜里，她清清楚楚地见到了满镜的星星。程桑桑笑：“蒋立军还是个单的吧。”

程桑桑连忙说：“嗳，韩叔叔，你别恼嘛。你重新追我，我真的很开心。我知你把我放在了这里……”她指着他的左腔，眉又弯弯地笑起来，“花也好，星星也好，我真的都很喜，不是因为蒋立军说的什么撩妹招数，而是因为这些都是你的，是我的韩叔叔的，所以它才是与众不同的。”

韩毅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脑，还真听了蒋立军的。

程桑桑微怔。

韩毅怕她听不懂自己笨拙的言词，又说：“比如你心不好，又或者来了亲戚，我需要怎么哄你？我知给你，你会不兴。你告诉我，我需要怎么？还有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提示？我每次都猜不着，反而让你更生气了。”

程桑桑能受到指尖心脏的动，砰咚砰咚的，令她耳膜也在震动。

“把星星送给你。”

程桑桑的眶泛红了。

“程桑桑。”

手指倏然别握住，紧紧地摁在了他的腔上。

“不是，就是个书名，不是甜甜圈成，就是网红播主，男的，叫甜甜圈大神。这些都不是重！”蒋立军慷慨激昂地说：“船长，您别小看这些不接地气的。你想想！这些言是谁写的？女孩写的！谁能比女孩更能理解女孩？她们真正想要什么，只有她们自己才知。写来的那都是她们最想要的！我知船长你不看言，不过不要紧，我看完了，还写了简单明了的撩妹总结，以及让女孩恨不得立嫁给你的必备台词。”

他的声音蓦地低沉起来，好似夜里的海风，嗡嗡过她的心。

于是，船长被说服了。

韩毅从兜里拿一面小镜，搁在了掌心上。

话音未落，韩毅就有慌。

后蒋立军跃跃试，说知很多追女孩的办法，他在网上搜了一本说堪比撩妹直男的叫什么甜甜圈先生的言，里面的段数超，一撩一个准。

“我承认我不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我不知女人想要什么。我当年太年轻，也太幼稚，自以为异地没什么，只要你信我我就会回来。我不知你会有这样的担忧，会这么没有安全。即便是现在我知你没有安全，可安全对我来说，是个很虚幻很飘渺的东西，我不知要怎么给你。我没法像其他男人那样给自己的女朋友准备惊喜，我一直认为这很无趣，也很浪费时间。但是，如果你需要，我愿意为你这些事。你需要，我就认为是值得的。你想我怎么，只要你说，我就能记住，次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