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两人|的时候,程桑桑老是不小心碰到扶手,白皙的手背磕了一片淤青,当时她心底还在嫌弃这条扶手,但今夜睡的时候,这条扶手给予了她极大的安全。
舱房里的单人床也是加固了的,右边有一条长扶手。
蒋立军的睛像是夜里最亮的一颗星:“我当年还粉过船长和飞跃号上的轮机长。”他指着一张新闻报上的老照片,“就是薛副局,当年都没有CP的说法,我蒋立军可是走在时尚的最前沿。圈地自萌多年后居然有机会见到萌的CP,死而无憾!”
有海员过来,告诉程桑桑和霍铭夜里的注意事项,让两人记住逃生的集合。海警船上备了六艘救生船,每一艘都在对应的位置上,倘若发生严重的意外便弃船逃生。
程桑桑:“……”
蒋立军又说:“他是我信仰的神,不是他我不会这个行业,不会当上轮机长。你不知我在培训基地见到船长的那一刻心有多么激动。我以为这辈都不可能在得到船长的任何信息了,没想到他就现在我面前!真人!真!人!”
蒋立军终于意识到程桑桑的沉默,从脑残粉的人设脱离来,他克制地严肃起一张脸来,伸一手指:“帮我保密,以后我罩你。”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不停地给别人安利自己偶像的脑残粉,并且竭力卖安利拉人坑,提起自己的偶像时,他那张黑红黑红的脸激动得泛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见程桑桑不说话,又伸第二手指。
程桑桑:“……”
以她家韩叔叔的直男思维,要是知蒋立军曾经萌过他和薛正平,可能会气得把蒋立军扔海里吧。
程桑桑在思考这个问题。
很快的,蒋立军又说:“不过薛副局发福了,他已经不上船长。”
.
!”
程桑桑也伸手指。
半夜两三左右,柜里的品轰隆隆地作响,仿佛有了生命似的,恨不得能撞开柜门重获自由。
程桑桑离开蒋立军的舱房后,想了想前几天蒋立军对自己的态度和虎视眈眈的神,现在终于明白那是一个脑残粉扞卫自家偶像的表现。都说级脑残粉相当于大半个丈母娘,现在看看蒋立军,果然不假。
她睁开的时候,船摇晃得厉害,外面风浪拍打船舷的声音比以往
男朋友有个脑残粉,该怎么办?
“第一,退烧药现在吃,睡前再吃一次。其他药一天三次,隔四个小时。第二,”她的手指轻叩桌面,又说:“饮尽量清淡,至于你说的保密,可以,但第二条就不必了。”
程桑桑昨夜已经听韩毅重复了两遍,现在海员一说,她又听了第三遍。夜里睡觉前,她再次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怕东西掉了,通通都锁在了柜里。
程桑桑笑了一声,说:“看……不啊……”
程桑桑摇摇,回了医务室。
程桑桑被吵醒了。
“加我的阵营,我……”他一脸肉痛地说:“如果船长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