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容笑了笑,又继续说:“其实祖母回宁城还有一个原因是咱们那个凌弟闯祸了,他在宁城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那姑娘的家人将他告到衙门去了,凌弟被衙役关到牢里了。祖母听到这个消息,差没有昏厥过去。”
阿难觉得吧,宁城的陆家要死要活,全凭某位王爷一句话确实没错,连一朝丞相都没有他说的话这么有用呢。
咱们陆家最近也是多事之秋啊,大伯来京城不久后,咱们在宁城的老家突然了很多事,有几庄闹了人命,一些佃农闹事不说,城中的很多产业也受到了影响,得大伯二伯近日都忙得焦烂额了。哎呀,差忘记了,祖母说要回宁城了。”陆菲容笑眯眯地说,“不过,娘说了,你现在怀有孕,孕吐也厉害了些,就不用去送行了,相信祖母她老人家会谅你的。”
阿难也笑起来,“那么只能麻烦母亲多担待了,等我好些,我再回府去找母亲说说话。”
阿难睁开睛,发现坐在床前的男人,睡得迷糊的脑袋还未清醒,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俊秀的脸,仍是那副绷得死紧的严肃表。
睡得迷迷糊糊间,阿难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然后听到了模糊的对话声。
不知怎地,阿难打从心里觉得,陆家的这些事或许这些只是个小兆,以后估计还会有更倒霉的事发生呢。
陆菲容又和阿难说了些话,见阿难神不济,便带着儿告辞离开了。
“可不是,他今年才多大啊,大伯娘又不是没有给他准备通房丫,谁让他偏偏犯贱看中了人家小姑娘,毁了她的清白不算,还让姑娘的家人抓了个现行。事完后,又不想负责,被人家家长上门来。这还没什么,可凌弟被急了,竟然说要纳那姑娘作妾,生生将那姑娘的父母气得吐血。那姑娘的父母说,他们好人家的女儿,绝对不会给人作妾,如果凌弟敢他们女儿作妾,他们宁可不要这条命,也要将这凌弟告到衙门。若是衙门不理,他们就上京来告御状……”
见她发呆,楚霸宁微微皱眉,俯在她唇上咬了咬,让她浅的唇恢复些许血。
其实阿难心里也未偿没有怀疑这些事是不是某位王爷在幕后纵的,毕竟他可是个封建社会的王爷,从小在吃人的皇里长大,再怎么刚正不阿,也不可能是个善男信女。而他绝对有这个本事。
“是,王爷!”
陆菲容说完后,定定地看着阿难,仿佛想找些什么东西。
“……以后本王不在,不准放些不相的人来扰了王妃。”
“……
阿难任她看着,心里觉得陆少凌这回绝对是惨得不能再惨了。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她知这些事发生得太过巧合了,陆菲容会怀疑到肃王府也是应该的。
期间,陆菲容也没有说什么求的话来,仿佛今天来,就是为了让阿难知陆家的况的。陆菲容不说,阿难也当作不知,午膳时勉吃了些,坐了会儿,便上床睡午觉去了。
阿难被他咬得清醒了几分,略略撇开,迟疑了,方问:“王爷,陆家的事……”
“是本王的命令。”
阿难瞪大睛,掩着嘴好惊讶地问:“凌弟怎么会这种事来?”阿难满脸黑线,话说,那还是个小屁孩好吧?真的能坏人清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