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xia来。
“没、没什么啦。”阿难赶紧揽住他的脖zi,在他如玉的脸庞上亲了kou。她真怕他不guan不顾地折腾起来,明天又xia不了床了。平时还好,可是现在她家二哥在啊,这种事qing不是给人看笑话么。
等他终于发xiechu来,她也累得不行,可是仍是心里有些不甘心。
照样的,他也没有发xie在她tinei,因为这几天不是她的安全期。阿难只要想起这男人为了这种事qing去询问太医女zi在哪种日zi比较好受孕时,心里就羞得不行。那时太医以为肃王是想再要个孩zi,遂仔仔细细地将他知dao的都告诉他,却并不知dao某位王爷是用来预防他老婆怀孕的。
他仰躺在床上,任由她趴在她shen上,在发xie过后,他再次将自己埋在她tinei,享受激qing过后的韵律。
等缓过气来,她又不安份了:“王爷,我真的想生个孩zi。”她特意拉低了声音,透chu一骨zi的伤gan与难过。
果然,这种示弱的举动终于没让他生怒,只是一xia一xia地抚着她光hua的背脊,无声地安抚着。
“咱们有楚楚就够了!”他仍是这么一句话,等gan觉她又不安份时,沉声添了一句,“而且本王不想你再生了。”
“为什么?”阿难怒,恨得伸手挠他的xiong膛,“不让我生难dao要让别的女人生么?”完全是气恨之xia的kou不折言了。
等这话一chukou,阿难又知dao要糟了。
果然,他浑shen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一阵天眩地转,她被人狠劲儿地压在被褥上,xia巴被大力地nie固着,让她抬起脸与他四目相对。他的yan睛又黑又沉,阴鸷冷戾,全shen散发一种骇人的气息。
“本王这一生都不会让别的女人生本王的孩zi!她们不pei!”这句话轻蔑而冷酷,双目却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被他nie得xia巴好疼,说不chu话来。
他低xiatou,将额tou抵上她的额tou,那双冷戾的yan睛凑得很近很近,近得她觉得心都冷了。
“我说过,别想将本王推给任何人!”
阿难困难地摇tou,双手抓住他nie在xia巴的手,他迟疑了xia,终于让她抓住拿来。
来不及rou搓生疼的xia巴,阿难直接anxia他的后脑勺,凶狠地在他嘴上咬了一kou,直到gan觉到kou里的血腥味儿后才放开,一把抹了xia唇,恨dao:“你就不能分辩一xia什么是气话什么是真话么?”
他盯着她,没有吭声。
看着他这样,阿难再次无力了。她怀楚楚那时也说过气话,他当真了,第一次让她知dao他的心意。现在,她说气话,他仍是当真了。似乎她说的话,他都会放在心上,却从没有想过她是个女人,会言不由衷么?
这男人,真真是让人心疼又无可奈何。
阿难抑起tou,细细地tian吻他被自己咬伤的唇角,尝到了血腥味儿,又让她一阵心疼。
她揽着他的脖zi,边tian边说dao:“我不会将你推给别的女人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整个人都ruan化xia来,也不再死命压着她,温柔地将她揽jin怀里,全shen的re度很gao,摸起来gan觉好像在害羞了一样。
这样安静温qing地依偎了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