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健已经走来了，他已经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他不想这个阴影再找上他。

“什么时候他都是我学生。”严戈说。

“莫军，你是老师，注意形象！这话说的好听么？“校长再次呵斥。

“我说，你们不是真的信了吧？

“好好说什么啊？你们觉着我跟严老师真有那不正当的关系啊？好，就算是有，这是不是应该当个秘密严防死守？我俩胆有多大还敢拍照片，还把照片给去了？这他妈压就跟我们没关系！还有，照片在那你们不会自己看啊，从这个距离这个角度还是偷拍么？这不明显在边上拍的么！好，就当我跟严老师无聊了脑残了玩自拍，我跟严老师的手都在镜里，我请问你们，那这玩意儿是谁拍来的？”

“严老师上一届有个学生……

“莫军！好好说话！“校长呵斥。

“严老师……校长又把视线放到严戈

然停住了，他扫过屋里的所有人，语速突然变慢了。

莫军只提了周健去酒吧的事儿，没说他楼，一旦说了，这个一查就能查到周健上。

莫军看过来，严戈冲他摇摇。

莫军一咬牙，“这时候你还护着你学生？”

“是gay吧，是只有同恋会去的酒吧。”莫军接了对方难以启齿的话，“这地方我去过，严老师也去过，还是我让他去的。”

“不好听，那我能怎么着？“莫军挑着眉看他，“都被人说成这样了，我能好听到哪去。

莫军说完，大伙儿又往那照片上看。

“好，你能耐，你，“莫军相当不乐意，但严戈都这么说，他是把那个即将吐的名字咽去了，“是谁严老师不让我说，我不说，反正有那么个人，我听人说那个学生去gay吧了，然后我嘴贱，我就告诉严戈了，当老师嘛，什么时候都以学生为重，这事儿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学生的前途就毁了，所以就想着，能在事发展到无可挽救的地步之前，先阻止了。所以我俩去过那地方。其他的照片……反正里面的人不是我，我不知是PS上去还是怎么的。我能说的就这些，有理有据也有可查，要真较起真来我也不怕。好了，解释完了。”

“什么意思？”

“莫军！“严戈知他要说周健的事儿，为了自保这时候把周健供来对他俩都有好，可是，他不希望让周健也受一他此刻的心，被万夫所指，连神里都是唾弃和鄙夷。

“十一严老师没回家，我们就找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山里玩，有熟悉的也有不熟的，照片是谁拍的我是完全不知。那么多人在呢，怎么就把我跟严老师拍一块儿去了，再说了，我俩怎么了？哪张照片有我俩过格的举动了？你们这猜测是不过分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回去的时候我们路过个服务区，那个服务区全是卖农产品的，当时人多我们认识的一个人还和人起冲突差打起来。我不用你们信不信，我希望你们去调查，好还我和严老师一个清白！我真他妈不明白了，去玩一趟就变成我俩有不正当关系了？我去这个社会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你跟严戈的照片是没什么问题，可这些呢。”有人调另外的照片，指给莫军看，“这个，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