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斌没和他说太多,毕竟这涉及到了警方的机密,但大概的意思,严戈明白了。
陶振杰也不打了,瞪个睛往门看,“聊的愉快啊……
“嗯,谢谢你啊,项斌。”说着正事儿,项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这话说的乱套的,但他要表达的意思严戈听懂了,可能在别人里,这些话不算什么,但对严戈来说意义非凡。
挂断电话,严戈了屋。
后来陶振杰和金家那边用尽办法,想把金老大给捞来,……金老大现在还关着。‘项斌顿了,继续,‘金家的势力大,他们和陶振杰是两回事,陶振杰是生意的但金家那边……当的复杂。所以呢,对金家,我们这边也不敢轻举妄动,谁都知金家是怎么回事儿,可这颗毒瘤,不是说铲除就铲除得了的。理说,金老大去了金森要捞,很容易就给放来,我们要留是留不住的,走个过场走个形式就算完了。’
“这个我也知。’
严戈往前坐了坐。
“我懂。”他家那……那就是说,项斌今天这电话,和陶振杰有关系。
可是,金老大至今没来。
那咱继续说刚才的事儿,项斌清了清嗓,语气严肃声音变小了,他,‘你知金老二他哥的事儿吧?“
“知。
“你那同学什么意思啊?觉着我是坏人,
‘那天有受刺激了,所以当时没想起来,我是今晚突然想到的,你和金老二认识,你家那个……啊老严,你别误会,男人之间的事儿吧,我虽然不太理解,但是我不反对,不歧视,吓一归吓一,咱哥们该怎么继续,我还那样,一不受影响。我那……我不太会安人,也不太会说好话,意思你懂就行。
这是他埋藏心底的秘密,他的恐惧之源,他能面对陶振杰,其他人对严戈来说仍旧是个挑战,项斌是第一个他坦白的人,严戈不知他将要承受的是什么,或许多年的同学说不见就不见了,也或许是他将被排挤在外,但项斌没给他打击,这简短的几句话,让严戈相当的激,也让他有种拨开云雾的觉,一刹那就阳光万顷了。
有金家和陶振杰两方面在施压,用项斌的话说,警方即便想关也关不住。
‘我说的心里话,你选的路不好走,无论是陶振杰还是你……伴侣的别,但任何时候,有需要了,老同学在呢。
‘金老大的陶振杰送去的,送去之后,就没再来。
嗯。”严戈笑着了,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这算是机密了,咱俩是同学我才偷偷跟你说的,不你家那个知后会什么,你都别透一风是我告诉你的。
‘你们不知,在金老大去之后,就开始有人陆续往警方那边递交资料,匿名的,举报的人不知是谁,但容却是实打实的,那些资料里全是金老大违法乱纪的事儿,还全不是小事。事闹大了,已经惊动了最上面,所以这不是走个过场就能完的事了,对金老大这事,我们已经建了专案组,说心里话,他够呛能放得来了。金森再能耐,他这儿也保不住了,不然,他就得把自己也给搭去。’
“还行吧。”严戈本来想一屋就跟陶振杰说关于金家的事儿,但一看到这表,严戈就忍不住逗他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