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了,我写信问问他。”
“薛,陆四叔啥时候回来啊,我还想跟着他当兵呢。”
好在没让孙桂仙胡思乱想太久,刘大宝自己回来了,他上落满了雪,穿着秋装,火急火燎的来猪场找孙桂仙,说有事和她商量。
刘大宝神瞬间亮了起来,脸跟着有了神采,“好,记得帮我问问啊。”说着,拉着孙桂仙拐去屋后,灶房煮猪的妇女不兴,和对面的人嘀咕,“像她这样走的算不算请假啊,请假的话喊陆杨好记号,别忘了。”
“就是,读那么多书什么,会识字会算数就够了,人家娃儿都上小学了,明文连婆娘都没找到。”
“知你们为啥还在这煮猪吗?”薛花花不疾不徐问了句,问得在场的人莫名奇妙,不等她们回答,薛花花自顾往说,“因为你们发长见识短,连对知识分最崇的敬意都没有,你们不煮猪谁煮猪?”
“对啊,别人都说德文他们几兄妹读大学多厉害多厉害,我看也就那样呗,明文没找着对象嘛,红英也没嫁人嘛,厉害个啥哦。”
薛花花记忆里,大宝还是留着长发,蓄着青胡的大男孩,这次再看他,个了很多,留着板寸,朗的五官褪去孩童的稚,明显是小伙了,大宝见着她,笑嘿嘿喊她,“薛。”嗓音犷,完全是陌生的声音。
薛花花说完,灶房顿时没声了,要不是听不过去,薛花花才懒得开,不想和她们待,薛花花说去割猪草背着背篓走了,还没走院坝,就听灶房传来了声音。
走到院坝沿的薛花花停脚步听了会儿,最后毫不迟疑走了回去。
几人说得津津有味,猛地看门立着个人都吓了,看清是薛花花后,整个人脸都变了,尤其注意到薛花花手里的镰刀,脸煞白。
薛花花斜着睛瞥了灶房里的人,语气有冷,“几句话的功夫就揪着不放,像你们没耽误过似的,有些事我们不说来是不想斤斤计较,但人别太小心了。”谁家都会遇着事儿的时候,就说昨天,小瑞外婆她们来,小瑞妈还跑去接她们去了,也没人说个什么吧,就她们抓着事小题大。
“自己无知就算了,千万别让孩
“不是我说,明文这样就是他妈给害的,你们看孙宝琴,和陆明文离婚后找个知青,知青对她不好离了,自己养孩,上个月,人家又结婚了,家里好几亩地,够她们娘两吃了。”
孩大了不好,薛花花叹息,“我听西西说了两句,你可以问问小瑞,他在镇上读书,或许知什么。”她把自己听来的和孙桂仙说了,孙桂仙惊讶得张大了嘴,难以置信的看着薛花花,“你说是镇上的姑娘,怎么可能啊,大宝几斤几两我还不知啊,哪家姑娘神这么不好会看上他?”还是镇上的,孙桂仙连连摆手,表示不相信。
这话有人听明白了,是骂她们只照顾几畜生。
细节薛花花也不清楚,大宝在外了什么除了他和边的朋友恐怕没人知。
声不好将来娶不到媳妇,不像女孩,好不好嫁去就行了。
“这些天哪儿还有猪草,想偷懒躲去就直说嘛,仗着是长辈就吆三喝四的,她见不惯我,我还见不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