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少事了,把米糠收了装屋,拿盖盖着,免得便宜了老鼠。”米糠是保室的人挑过来的,前两天了几天雨,有湿,她怕米糠朽了坏掉,趁着今日天好翻来晒晒,几的功夫,又不累。
孙桂仙看得明白,猪是公家的,用不着照顾得太细,留着神,明年自家养猪多好?
等所有地,山林,竹林分好,已是秋末了,各家都忙着自家活儿,李雪梅快生了,陆明托她照顾小明,自己去了北京,地里的庄稼请几个哥哥帮忙照看着,落叶凋零,漫山遍野的金黄,西西放学后就背着背篓去山里捡柴火,东东和小明跟着他,倒也不让薛花花心。
离婚财产是均分的,刘华仙啥都没给卢红波留,卢红波不甘心,要陆建国帮他把粮拿回来,粮堆在他家,咋就不是他的了?
服,卷着铺盖回去了,留空的屋给卢红波,卢红波要粮,刘华仙就指着他上的衣服,“你自己的那份粮早就被你自己挥霍光了,看看你的新衣服,你还有啥啊你。”
家里能吃的,能用的,都被刘华仙搬走了,卢红波只得便宜卖了自己的衣服,向村里的人家买粮暂时吃着。
孙桂仙不认同的撇嘴,坐在板凳上没动,“你啊就是太老实了,听我的,歇会,人陆建国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啊。”以前偷懒说是要扣工分,现在不同了,你自己的地,偷懒也没人说你什么,更不怕有人告状了。
她拉着箩筐屋,用盖盖好,刚门,就听到后山有人喊她,薛花花扯着嗓门应了声,喊孙桂仙看着,她去去就回。
各家有了地方后,卯足了劲儿记号,生怕被人占了1厘米走,他们记号的方法简单,挖个坑,填个石,亦或者以哪棵树为界,薛花花门前的庄稼地分给她了,正好孙桂仙家有片地在这,薛花花跟她换了,离家近,往后施方便。
刘华仙搬回隔生产队也不算清静,平白无故多来几个人,生产队的人哪儿肯,天天在刘华仙院坝外指桑骂槐,骂刘华仙怎么不去死,又骂他儿女儿,孙孙女也没落,最后还是刘华仙大哥面摆平的。
陆建国哪儿会他,每次都躲着他,直到刘华仙搬走了,他才来,卢红波质问他,他就说,“你们两离婚关我啥事,要跟她结婚的是你,喊着离婚的是你,你以为我是你爹啊,啥事都要。”
“既然要就要尽力,无论是公家的还是自己的,就当攒经验了。”她懂孙桂仙的想法,自从包产到落实后,猪场活的人明显没以前有劲了,割猪草时故意跑到自家地里除草,对她们的法薛花花不予置评,左右她是不来的。
除了她,生产队私有好几家换地的,关于这个,属于个人自愿,陆建国睁只闭只也就过去了。
“花花啊,陆建国不队长了,公社让他推荐个人呢,陆建国不想多话,提议挨家挨投票,你觉得选谁好啊?”孙桂仙咧着嘴,指甲抠着牙齿里的菜,有了自己的地,明年粮再多都是她们自己的,真是比以前公平多了,看薛花花忙前忙后都没喝,她皱了皱眉,“你用不着太辛苦了,也就今年集养猪,明年各养各的了,你再累,最后分到手里的也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