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怒焰腾腾的一,一将那种贤良的小媳妇作派压住了,严恪无比肯定,这个穿着女装,被项清称为“拙荆”的姑娘就是那个宣称京游历的温府义温彦平。
谁知某位姑娘十分大言不惭,用一副你真有光的表看他,“我自然是男的。”
“那么大声什么?”温彦平终于忍不住破功瞪了他一。
不得不说,项清某些时候还真有乌鸦嘴的天份,这也太巧了吧?
“拙荆?”严恪的声音拨了几度。
“你打不过我,我懒得揍你。”她实话实说。
严恪更愤怒了。
“温彦平!”
对于温彦平为何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项清没有说什么,摸摸她的脸,便拉着她往八珍斋而去。
这是一条贫民巷,住在这里的大多是生活贫苦的贫民,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不识人间疾苦,每年也会散些银钱给人拿去买米施粥,却极少亲自涉及这种贫困又狭小脏乱的地方。
而小姑娘却笑得十分开心。
两人同时抬望去,看到来人时,吃了一惊。
来人眉大,英气,虽是少年,但形颀长,已和成年男差不多了。
给巷中的孩,还有那群孩喜地围着她叫“彦平哥哥”,便知她经常来这里。
严恪掰了掰手指,压抑着脾气:“那打一架吧!”
突然,一惊疑的声音响起。
☆、第168章
“……”
项清悠然笑:“今日天气不错,陪拙荆来办些事,不巧会遇到严公,卫公国可好。”
项清目光幽深,手指无意识地挠着袖,温彦平帕,用一种颇韵律的动作了脸,一举一动,浑然天生,可以看得,没有长时间的煅练,本不可能在不经意间展这等优雅斯文味,活像个训练有素的名门贵女。
温彦平停留得不久,与那些孩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严恪仍是陷在“好兄弟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嫁人了”的震惊中,听到这话,呆呆木木地,听到对方邀请他到八珍斋去喝酒,也呆呆地,跟着去了。
见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温彦平暗暗撇了撇嘴,又扯了项清的衣袖,项清便:“听说了年后,严公将要到边城严律将军麾历练,在这里要恭喜严公了。”
“严……”温彦平习惯就要挥手打招呼,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女装打扮,要贤良淑德。所以上扭正兴的表,换成一副害羞的大家闺秀派,像个小媳妇一样地缩在自家相公边。
等终于坐在八珍斋二楼的雅厢中,严恪终于回过神来,颤抖地指着温彦平,大怒:“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副扭扭的模样?你是男的吧?”最后一句话,纯属是自我安。
不远的少年呆滞地看着某人这副小媳妇的模样,风中凌乱了,心里也怀疑自己看错了,那个温彦平怎么可能这副扭的小媳妇模样?再看看项清,木木地问:“你们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