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不理会她一副“你太残忍”的表,将衣服薰上香后放箱笼里,然后看向小姑娘:“不过少爷你今日怎么会问这事?”以前她不是恨不得自己没有才好么?
温彦平对于自己又开始吃那些怪里怪异的有些抗拒,但在绯衣说这是给她调理的后,便放了。
温彦平犹豫了会儿,犹豫地说:“那、那好吧。”
温彦平默默地看她,纠结着要不要将狐狸拱来,后来还是觉得这事不告诉别人比较好,方:“我、我听别人说的。那个人说,原本已经够平了,束了反而不好,而且会不舒服……”
也不知是绯衣喋喋不休的功夫太厉害了,还是她的怨念太深了,温彦平晕转向之际,忍不住发傻地问了一句,“那你说怎么办?”
闻言,绯衣整理衣服的动作停了,不过为了不惹起小姑娘的反弹,捺住心里的激动,用一种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那是自然的,只要是姑娘家都不太好。”
“确实如此呢。”绯衣一脸肯定:“你年纪还小,就这样束着,对不好,还会影响发育,你最近应该也觉到很不舒服吧……”
“自然是从今日起不束。”绯衣斩钉截铁,见小姑娘有些不服,又:“放心吧,你原本就是姑娘家,就算你再怎么否认,你也不能否定这。而且,这是你父母赐给你的,圣人有训,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损伤,孝之始也。你难要个不孝的孩么?”
“……”
接来,绯衣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束的坏,甚至从医学上引经据典,听得温彦平大为吃惊,她都不知绯衣几时这般有见识了,连医术都懂了。对于她的惊讶,绯衣很想对着她的脸呵呵两声,要不是为了这个熊孩,她用得着每回都跑去询问陈大夫那些事么?
“……哈哈,这样哦,幸好我不女人。”温彦平僵地说。
“但你是女的。”
温彦平坐在旁边喝茶看她忙碌,鼓着脸气乎乎的样。绯衣极有耐心,小姑娘不说,她也没有追问,最后还是小姑娘自己撑不住了,吭哧了几,忍不住问:“绯衣,是不是前太平不好?”
去将踢飞的绣筐捡了回来,又将里的针线及布都仔细装好,朝绯衣讨好地笑了笑。
于是接来的日,温彦平虽然仍是以男装示人,但在自己的屋里,放了束缚,前明显有些曲线了,教导她的嬷嬷们早就知晓了她的真实份,见状,自然欣无比。她们都知自己的责任,私底还和绯衣一起商量着那些里不外传的丰隆细腰的偏方,边给小姑娘营养餐边纠正她的各种坏习惯,努力将她塑形。
“这就对啦。我不反对少爷你想当个男人的心,但私底嘛,别将自己得太紧。”绯衣一脸很勉地说,“等你底好了,以后你要怎么我都不会说了。”到时轮到未来的姑爷心了。
“发生什么事了?”绯衣将衣篮里晾晒好的衣服拿来,一一整理放到箱笼里,边询问。
绯衣一笑起来,心中暗暗握拳:很好,一步就开始忽悠小姑娘换回女装吧!
这罪名太大了,温彦平赶紧摇。无论亲父母或者是养父母,在她心里都是最神圣的存在,谁敢对他们不敬,小姑娘都敢和对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