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特局刚刚发现的异动,并从东北分局提供的线索中,得知一伙日本人在正常境之后就改名换姓,悄然失去踪影,而据报,这几个日本人曾在长白山附近现过,于是龙深带着何遇跟看生,踏上了前往长的列车。
龙深在这句话面画石碑上的符箓,应该是据自己的回忆画的,也许是为了防止密,他只画了一半。
这本笔记开,是从冬至认识龙深的三周前记起的。
一个是龙深的笔记本,另外一个是他自己从程洄那里学来的翻译笔记,但就算有了这个笔记,还得逐字对照填写,再连起来,对于他这种初涉殄文的人来说,需要耗费许多时间,但冬至不以为意,他已经知了龙深所说的办法,所以这一次,他选择从看起。
二月二十三日,原来日本人真正的目标是石碑,而不是骨龙。
现在回去看,连冬至也觉得自己现的时机的确太凑巧,由不得人不去怀疑。
石碑上的符箓是什么来历?之前没见过。待实。(重标记)
他在踏修行者之后也才知,冬至是一年中阴阳交界的节气,从科学上来说,这一天北半球白昼最短,昼短则阳衰,而从修行的角度来看,数九首日,阳气闭,商旅不行,他的生辰本来就偏阴,又用了冬至这个名字,恰好当时距离冬至节气也不远,所以在火车上才会被人看作绝好的猎。
系好安全带,听着机场预告即将起飞的广播,冬至低,再度打开平放在自己膝的两个笔记本。
此后接连几条,都是与公事有关,与其说是日记,更像一本工作质的备忘录,因为用殄文书写,几乎没有人能看懂,程洄说过,龙深用的殄文属于古殄文,与现代少数传的鬼书文字还有很大区别。而且冬至能觉到,笔记上面应该了某种禁制,也许是到了一定时间就自毁,又或者就算落歹人手中,龙深也能知。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五日,火车上现大规模的潜行夜叉,并导致一人失踪,一人死亡,这是二组的失职,也是我错判的责任。车上有名叫冬至的乘客,他的名字很巧,上还有淡淡气,怀疑他可能与有关联,待实。
这是这本笔记里,从开始,第一次现与冬至有关的记载。
在那之前,基本寥寥数语的工作纪实,甚至没有什么个人彩,符合龙深一贯的格。
如今他自然知自己当时的境有多危险,要不是刚好遇上何遇和龙深他们,现在估计坟草都三米了,但当时他火车上那一系列奇遇之后,非但没有太多恐惧,反倒好奇心占了上风,还继续前往长白山旅行。
可谁又能想到,他一念而起,人生就生生拐了个弯?
冬至轻轻叹了气,继续往看。
就算回到一年多前,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为了左右对照查找翻译,冬至看得很慢,他也知龙深的笔记里,肯定不会像常人那样,絮絮叨叨描述一堆心琐事,但他依旧不想放过任何一条记录,因为那是龙深留在
骨龙伏诛的时候冬至也在场,但他没有亲见到石碑碎裂的景,直到后面,他自己也参与其中,见到了那块原本应该由无支祁所守护的石碑。上面的符箓,的确与龙深画的基本没有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