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局长，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无休无止的僵持中，龙深忽然听见对方的声音。

音羽老奸巨猾，如果有机会杀了对方，龙深相信两人都不会有丝毫犹豫，但现在陷僵局，不是音羽，还是自己，都需要从中寻找动摇对方心神的防守破绽，从而一举歼灭敌人。

龙深淡淡：“那样你欠的血债会更多。虽然现在你已经还不清了，但我也没兴趣等会杀了你还得分尸。”

虽然龙深的原形是一把剑，这意味着他的心智远比普通人类定，也不容易被动摇，但之前的幻境试探让音羽得知，龙深也并非全无弱。

明知音羽想要用语言来寻找自己的弱，龙深没有回答。

音羽觉得这个主意十分完，他其实并不痛恨龙深，也没想过非得杀了对方，他甚至很欣赏龙深这样完的灵，只是遗憾他生在中国，被特局或某些人洗脑，变得思想僵，如果对方愿意收气，他不会吝惜手上的天丛云剑，反而会兴同中人又多了一个。

但音羽不相信龙深一破绽都没有，是人就会有愿望，有人想要长生，有人想要荣华富贵，有人想要重新回到过去，还有人想要自己逝去的亲人复活，千奇百怪，却无奇不有，曾经作为人类的音羽再了解不过。

龙深终于声，声音透过重重叠叠的罡气与气传过来，变得有些失真，但那的确是他的声音。

音羽鸠彦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但龙深眯起，捕捉到其中一丝不易察觉的苍老和嘶哑。

看来与自己这一番对决，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你为什么没有对你所的人这么？”

然而也仅止于此，龙深一动未动，似乎暂时没有突破的法，而音羽鸠彦也未能找到龙深的破绽，无法再前半步。

音羽以为他动心了，不由一喜：“看来龙局长不怎么了解我，我活了上百年，从来没有喜过什么人，包括我的父母，他们也只是孕育我的容罢了，至于妻儿，那更是传宗接代的工！只有这些气，你看，它们永远存在，生机，换作人类的寿命，我早该腐烂土了，但这些气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会到世间最妙的滋味，让我轻盈，充满力量，我早就该成了，我只后悔当初没有早些打开那个石盒，这样气起码可以早几十年我的！”

“龙局长，你的弟只是普通人，并不能像你一样长生不老，他迟早会老死，甚至会变心，凡人总是那样脆弱不可靠，只有凝固的时间才能留住一切。哪怕以你的能力，也没有办法留住他的岁月。但是，如果有了气，一切就会不一样，你可以往他灌注气，让他与你一样，不老不死，这样你就可以让他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了。”

龙深在气的包围调整了呼，罡气之，音羽甚至无法轻易察觉他的存在，察知他的生死。

但音羽兀自说去：“你的能力之，是我生平仅见，但我看得，你已经在原地停留很久，没有丝毫步了吧？不如我将天丛云剑赠与你，以它充沛的气，助你修为更一层，如此天丛云剑也算尽其用，你觉得如何？”

挡了所有光明，让龙深开四顾，如同天地陷黑暗，再看不见一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