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喜嘴巴说的好听的男人,所以从来没有说过。现在我说来了,因为我也成了你中“说一套一套”的男人了,我再也不能护着你了,对不起,阿綉。
“你说她看了信会如何呢?”张云容问薛昭合。
我想的是:这姑娘这样好看,若是嫁给我了,我定要好好照顾她的,绝不能让她受一分苦。
男人回,对他说:“你叫我昭合好了。”
张云容跟了上去,薛昭合长走在前,张云容忽然喊:“薛老板。”
“明白什么了?”
把他们照顾的很好。我只担心你,因为我不知谁能照顾你。
屋外小路上。
张云容:“你结婚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源自于我母亲,我母亲在十几岁的时候外求学,在一位亲戚家接住,清明时,我偶遇一位,我同她在一桌上吃饭,我瞧她说话谈吐和气质和普通妇人不同,言语间又听她好似独自生活,回去询问母亲她的近况。母亲就和我说从前在外读书在她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她丈夫以前是位医生,她自己是老师,后来丈夫得病去世了,她想过改嫁可是没有成功。我问母亲为什么不成功?母亲就和我说了句让我印象很深刻的话。她说:“我想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个男人更好的男人了。”我想这是她有而发的话吧。
张云容知这是薛昭合的玩笑话,他说:“突然明白那句话了。”
薛昭合摇,“我也不知。”
“什么话?”
☆、〈壹〉幼
你知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不知你那个时候怎么想我的。
他便喊他:“昭合。”
“恩夫妻不到啊。”
薛昭合看了看这天,说:“常言,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或许我们都该去坏人,就为求个长命百岁。”
“那你是觉得沈傅山和周慧綉不该如此恩/?”
他问张云容:“什么事?”
“哦。”他听了小声应了声,便走了过去,薛昭合也不问他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两人就这样并排向前走。如果路是笔直的,是无尽的,也许两人可以就这样走到天荒地老也未尝不可。
“还是别□□/的好。”
薛昭合听张云容说自己却没有说什么,只问他:“想吃什么?我回去桂花酿和绿豆糕给你吃可好,这天似乎一日比一日了。”
“这……倒也不是,我突然想,如果他们没有那么恩/,会不会不那么伤,但我又想如果没有这样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为什么有些人很好却早早亡故了呢?”张云容这样问他,他摇不答。他又问:“为什么有些人很坏却能活很长时间呢?”
周慧綉看着这段字红着笑了,她:“我就说是你先看中我的吧,还不承认。”
我知你偷偷和妈说:我得了胃癌都怪你没饭给我吃。你该知的,这和吃饭没有多大系,但我却也不想阻拦你,因为你不找这个原因,还要去找其他的。生老病死乃生命之常态,何况我是个医生,看多了这样的事。我本以为当我自己面对的时候我会看淡些,可是我没有,我还是怕极了,我最怕的就是没人照顾你。
薛昭合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