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是这样吗?”廖响云趴伏在迟骋的,挑着眉梢抬问他,询问间,一手握着那“野兽”,一面伸来回在那圆上面扫,故意恶狠狠的用唇抿着迟骋那话儿的肉来回抻,“舒服吗老公?整个都吞掉舒服还是光上面的系带得劲?嘿嘿。”唇角,继续埋吞吐,傻了吧唧还诱人的样。
“嗯,好好好,咱俩就躺着,不别的!”
:“我的技术就这么烂吗?喂,嘴都麻掉了,你倒是给反应啊迟骋。”
“当然不是,最大的要留给三三四四呢,我答应草要帮他照顾弟弟妹妹的。”
“我不是,是陪我一起来的,他还在外面等我呢,那个我回去了,你们记得晚上过去吃饭哈,迟骋,廖响云我走了,拜拜哦。”
“咚咚咚”,在三声急不可耐的敲门后,不请自来的小人儿也不等门里的大人作何反应,径自拉开木板门闯了来:“三爷爷要我给你们送椰汁喝,放在哪里呀?”
眨眨,不明思议:“你们在玩游戏吗?”蹬蹬蹬,说着小孩又上前了俩大步,廖响云的脸火烧云一样的红,羞得他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个,我把椰放在这里可以吗?”
“哦哦好――咦?是鱼,你这里可以看见鱼,好棒!”
“当然了,全都是现摘的。”
“可以,就放在那儿吧。”
“妄想你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吗?回去的时候不许乱跑,要在木桥中间走知吗?”
小家伙走的很急,木板门被摔得咣当一声,直到孩的脚步声远了,被捂得满脑袋大汗的廖响云才红着一张脸从被窝里钻来,气吁吁地瞪睛吼:“怎么办呀迟骋?你刚有听见没?是领妄想过来送椰汁的,你说他为啥不来啊?啊????”
“你这什么话?我早改过自新了迟骋,我不是当年那个我了,我现在脸儿薄着呢,经不起旁人说。”
男人笑着伸手抚着廖响云被汗打湿的发丝,语调低低柔柔的:“明知故问,你说呢?”
“摘了几个?你手里捧着的是最大的一个吗?”
迟骋倒是从容自若,心里还激着地上站着的那个闯者呢,他很自然的伸手扯着被角把被拉到廖响云那白花花的大屁上,和善的与小妄想对答:“这是现摘的椰吗?”
“过来,躺会儿,躺会儿过去吃饭去。”
“也,人之常,羞什么羞,你还怕人说?”
“妄想真是乖,呵呵呵。”
大瞪小,床上那俩愣了,地上捧着椰壳站在中央的小家伙也傻了,这种“粘连游戏”他瞧见过,王跟全二就经常往一块粘,虽然的他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小妄想知俩个男人粘一起的行为就好比他脱,如果被女孩看去了小鸡鸡会很丢人的。
“唉呀妈呀,我的老脸啊,我难堪死了迟骋,你说我的心咋这么大呢?咋还好意思跟你亲,在门外听见了看见了得咋想我啊?那咱爸不得也知了?爸一知另外那俩爸爸不也得知啊?迟骋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聪明的男人心虚,被廖响云如此一说竟在一时间举足无措起来,一就懵住了,不知该如何向廖响云开。
“只要你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就好,我可是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