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廖
岛上一共有八,其中四是白天产卵的玳瑁,小妄想特别喜到海边去瞧乌产卵,看过之后便会立即用画笔画来,嚷嚷着要和王、全二一块分享这里的趣事。
然后,这俩人十指飞舞,指尖落在平板上弹奏得噼里啪啦,谁也不越界,自己弹自己一面的音符,时而紧张时而轻松,一张嘴笑的合不拢,眉弯弯好不甜蜜。
“不行――谁花钱玩这个呀,我就不花钱,你赶紧跟我一起弹。”
“别理我,把我一个人晒着就好,我活该,我咎由自取,迟骋――”激烈地转,与他的男人面对面,“都是我把你害成现在这样的,你真的一不怨我吗?看着你拄着双拐挣扎我心疼死了迟骋,我应该受到惩罚的,我怎么还有脸在你面前笑呢……”垂首,似乎又陷某种矛盾中挣扎不休,近段时间他就是这样反复多变,时好时坏。
迟骋边儿的廖响云手舞足蹈,他把ipad在他们前一搁,架势十足,擎等着曲开唱。
廖响云的心里面有阴影,心理医师剖析他的格得不算太坏却也不怎么值得兴的结果,这些,包括迟骋在的所有人都清楚。
“你赶紧地准备,快啦快啦开始了迟骋――哈哈哈。”
笑着笑着突然就收了声,廖响云脸一沉,又开始闷往床一靠自责起来,如果不是他,迟骋本不该躺在这里,如果不是他,迟骋还是活蹦乱的,都是他这个害人,心里难受。
“这歌难,这歌贼难,不行我过不去,老公咱俩合作一块弹,你负责那面那仨键盘,我负责这面这仨。”
“咱就冲十块钱,不多冲,十块钱咱能玩到三百关。”
有廖响云陪在边,迟骋的心态倒是没怎么低落,而且对自己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康复持着乐观态度,说一千一万,就是给了他力量。
“不玩了?这才过一关,还有四个力呢,怎么咱俩也得在合作三把啊小云。”迟骋主动贴过去,伸手把闷不语的廖响云拉怀,亲亲他的发旋,他的腕,好不疼惜。
“一把过,哈哈哈哈,小池合作愉快哈哈哈哈……”把平板往脚底一仍,兴采烈的廖响云立抬手与迟骋击掌,兴的跟个什么似的。
只要廖响云不离开他,迟骋想,了也无所谓,只要他的小云不离开他那就什么都不是事儿。
普罗旺斯岛就是上帝抛向人间的一条项链,白沙如银,海风轻起,兴致一来,廖响云便会搀扶着拄拐的迟骋、拉着小妄想一块去欣赏海筑、和孵小海的过程。
“过不去咱金币过去呗。”
留在普罗旺斯岛上的陪同迟骋静养的除了廖响云以外,还有迟岚、以及妄想与三三四四,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则轮过来陪在岛上,总是一个来一个去,分工极为明确。
迟岚、和孩们住在沙滩房,所谓的沙滩房就是打开房门便是沙滩的木质小别墅,廖响云与迟骋住在陆地与浮桥相连的榭中,在屋里就可以打开地板把脚探榭蔚蓝的海中戏耍。
普罗旺斯岛屿四季如夏,海一浪浪的敲击着岩石,奏动人心弦的乐曲。
的枝叶照来,为床上依偎着靠在一起的俩个人拢一层金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