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周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整的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一拳砸在他脸上，冷着声音说：“去。”

齐丞琉睡前迷迷糊糊地想。

齐丞琉目光坦诚地看着他，“有，区别可大了。”

谭周叹了一声，他微微扭看了齐丞琉一，在对上齐丞琉万分期待的神之后，又迅速地转移视线，慢腾腾地说：“你想来就来吧。”

谭周觉到后的人睡着了，他才轻轻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胳膊，睁开睛，底是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的睡意。

齐丞琉往谭周边蹭，抱得更紧。

后面传来齐丞琉分外沙哑的声音：“你没睡？”

谭周想了想，想不来，“忘了，只记得你拖着我要一起死。”

齐丞琉盯着谭周的后脑勺，好半晌没说话。

过了好久，只听到彼此的呼声。

齐丞琉说：“如果死，也是我先死好不好。”

齐丞琉“嘿”了一声，龇牙

怕离开，更怕离开后你不认我。

“我舍不得。”

齐丞琉讪笑，乖乖地从谭周上来，“好好好，你别生气。”

齐丞琉啧了一声，“关灯就看不见你了。”

齐丞琉又愣了好久，好半晌，突然伸手勾住谭周的脖，翻压了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而后盯着他，底都是的笑意，“踹得好。”

一低沉又暗哑的声音划破了空气――“睡着再醒来就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最后一晚，还能睡在一起，好。

谭周转过，面对着他，“你梦到我死了？”

“但你没说可以。”

齐丞琉愣了一，有迟钝地。

齐丞琉睡得并不安稳，各种天行空的梦交织成一团，虚的实的，恍恍惚惚，特不踏实。

齐丞琉没在意地笑了笑，他依旧侧着，看向谭周，问，“我以后还能来看你不？”

谭周觉整个人都被勒得紧紧的，呼都不顺，他抓了齐丞琉的手，示意他松开。

所以，不敢睡。

梦境画面切换得很快，蹦地一就从抱着谭周的场面变换到他正站在悬崖边缘……

谭周脆侧过，背对着齐丞琉。

这次换谭周没说话了。

对话又回到了之前的模式，谭周有些无奈，“我说可以不可以又有多大区别呢。”

齐丞琉屏住呼，慢慢掀开被，轻手轻脚地走到谭周床边，躺在他的侧，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腰，心满意足。

“你问过了。”

“怎么可能。”齐丞琉还在笑着，“我哪里舍得啊。”

安静的房间里，齐丞琉几乎都能听到谭周绵长的呼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谭周了一唇，平躺着盯着天花板。

“我噩梦了。”齐丞琉的声音还是很哑。

齐丞琉乐了，傻笑个不停，“我咋死的啊？”

谭周“哦”了一声，平淡地说：“我也梦到过你死了。”

许久。

“嗯。”谭周说，“我把你踹开了。”

原是要睡着的，结果恍惚间听到了齐丞琉的话，顿时，困意被驱散。

齐丞琉吓得立挣离了梦境，床边的台灯没有关，睁开睛就看见谭周的后脑勺，齐丞琉心底的失重顿时好了一些。

谭周顿了一，慢慢缓缓地说：“被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