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自己还能有什麽办法,难不成掩了周瑜的耳,遮了周瑜的,叫一向以报网密集消息灵通的周瑜对消息耳聋目瞎?
周瑜笑著说:“孔明,喜我哪里呢?”
从来没有这样的无力!自己到底还剩什麽东西可以拿来赌或舍弃?
於是诸葛想了想,最终走房门,要了一盆清洗了洗脸,然後理了理衣服。抬看了看天空,天空很蓝,有很白的云彩。看著遥不可及的天幕,诸葛几不可闻的叹了气,慢慢的走向厅堂。
诸葛走近了,他脸上有一红晕,周瑜好奇的想,那红晕到底是因为羞涩还是羞愤呢。诸葛问:“你可是……可是喜我?”
他站起来,轻轻的拥住诸葛,那似乎并不是什麽激动或兴的拥抱,只是安或者鼓励,鼓励诸葛可以继续讲去。
尊严,品格,梦想,弃如鄙履。
来,沿著路,那纸条沿著路,送到蜀汉,不过二十日的光景,曹军一路北去,到达华容,亦不到一个月,算算日,怕是将来三天之,曹军就会通过华容。本已万无一失,可偏偏最近得知,周瑜手统领数万兵,已与蜀汉汇作一。若是这三天周瑜得到曹已过华容的消息,燃放烟花信号,号令那数万兵横加阻截,曹亦是难逃一死。
诸葛没有抬起,所以没有看清楚周瑜的表,而就算他的表,周瑜的表也掩藏的很好很深,诸葛轻轻的说,带著脆弱和绝决的意思,诸葛说:“我……也喜你。”
所以,这三天,绝不能让周瑜得知前线的消息。
周瑜笑了,那笑声有些朗和潇洒的意思,但周瑜压低了声音的笑,让笑声里的风蕴藉有一种飞不起来的苍凉和无力,周瑜笑眯了,他说:“我当然喜你。”
诸葛笑了,苦苦的笑了。总不能功败垂成差之一匮吧。——在那个人面前,自己已经为了他而舍弃了自由,还有什麽是舍弃不了的呢?
诸葛有些迷惘的看著他,拳握著很紧,苍白的脸上有一种让人心疼的固执,诸葛仰看著他,说:“我是想问问,公瑾,有些话在我心中憋久了,我想问问你……”
周瑜笑著说:“你第一次肯这样叫我。”周瑜坐在紫檀木的椅上,招著手叫诸葛过来一,周瑜说:“你想问些什麽呢……”
诸葛脸上的红晕更甚,如果可以忽略他紧握到关节都惨白一片的手,那羞愤的颜确实可以误解成羞涩,诸葛说:“公瑾……很温柔。”
周瑜说:“喔。”
周瑜的很冷,所以周瑜的拥抱也很冷,周瑜耳侧柔的发丝过诸葛的面容,不用直视周瑜的那双温柔如的睛,诸葛似乎可以更顺畅的继续他的敍述,诸葛说:“这次赤之战,我已经厌倦了战场,等到杀了曹,孙权就可以一路北上,占了许都,平
周瑜一个人坐在厅堂之上,他旁边有一个年老的医者,两个人轻轻的说著什麽,最终医者长叹一声,告辞而去。周瑜的脸不是很好,但是波如,面容秋不惊,看著走厅堂的诸葛,笑著问:“孔明找我何事?
直到鞠躬尽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