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听我这么说,冬树有惊讶地笑了。
说顺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如果冬树想要顺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替他服务。
"我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上你了。"
"嗯……嗯……啊……!"
"哇!?"
"嗯嗯……,啊啊!"
"……我一直都好喜你啊,雅裕。"
刚开始只是轻轻的抚摸而已,后来冬树就把我的中心整个握在手里,他灵活的五指摩着我,让我有不安起来。
"没关系,反正是你的。"
"嗯……"
他、
"啊,对不起……!"
他重叠到我的上,我们用温温着彼此。冬树看起来一也不冷了,他的表说明了他此刻又多么温。
说不定我的都不是他会觉得舒服的地方,我想换脚而准备帮他脱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再度把我压在地上。
(帮我顺啊!)
"对喜的人我就会这么啊?你不是也因为喜我才会帮我吗?quot;
"嗄……?"
"嗯……嗄嗄!?"
就跟刚才一样,我又起了鸡疙瘩。……舒服是很舒服,但是跟平常顺的觉好像不太一样?
"不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
"当然可以啊,我的技术可棒的呢!"
在他紧住我的前端后,一电从我的背上窜升来。
"但……但是你可以吗……?"
"我、我没有说不愿意啊?我来帮你好了。"
那、那里可以吗?难人类的顺就是这样?
"怎……啊……这是!?"
"嗯,我也是。"
那种又又痛的奇妙觉是什么?我全的血好像都集中在那个地方了。
"雅裕……!我喜你……"
他是不是改变心意又想帮我顺,那我上的衣服可就碍事了。
"你觉得不舒服吗?"
"你舒服吗?"
我无视不知为何满脸通红的冬树径直脱掉他的衣服,从他的肩膀开始起。冬树只是表木然地凝视我的动作,连喵呜还是咪咪都不叫一声。
"棒……?"
我无意识地摆动腰想逃,但是在冬树双手的控制之,我本无法大幅度的移动。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移到我的间,抚着我的中心地带。
听到我这么说,冬树的表虽然仍旧不可思议,但又多了几分陶醉的神。
冬树的嘴唇慢慢移到我的,然后住我的突起,用尖轻轻逗。
"怎么了?冬……"
我迅速地扯掉上的衣服,抬一看冬树,他的睛成状凝视着我。
白的飞沫四散,溅到了冬树的脸上。
"嗯,不过觉好奇怪?quot;
不安的我揪住冬树的发,他不在乎地移动,伸开始舐手中握住的东西。
看我不再乱动,冬树的更是激烈地蠢动起来。我那原本燥的中心在冬树的努力之越来越湿,在那种异样觉的驱动之,我再也无法冷静了。
冬树伸手把脸上的抹后送到嘴边净。
冬树嘛叫这么大声?
除了嘴唇之外,冬树的手也抚上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