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疆。”玄兮淡淡回。
芥茗心略显复杂,不过还是任由玄兮拉着他一同离开了这里,海的一瞬似乎有一种熟悉的觉从中脱离,令他恍然了一阵,不自禁回看向幽深的海里。
他在刚刚的昏迷中,了一个很长的梦,可醒来后却又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能依稀受到大海的深渊里有一种烈的思念和悲伤。
玄兮斜瞥他一瞬,目光幽深的令人害怕,芥茗从心底里产生了一丝不确定,不确定玄兮是否看了自己已经恢复,而玄兮却轻轻摇摇:“要找到白泽。”
于是索憋红脸溢泪,绪激动:“你肯定是想将我治好之后就不要我了,你就是不喜我对不对?好,既然,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离开,我现在就走!”
他暗了暗眸,心想等玄兮不注意,定要再回来一趟,好好查探一番底究竟有些什么。
如此想来,从自己失去神智的那一刻起,玄兮的所有容忍和宽待,恐怕也都是在等待他还原的那一刻。
玄兮看着他,过了许久才缓缓摇,决:“一定要去。”
那一瞬间,他会到了一种涩的,像尘沙一般淹没了他的和心,让人连呼都刺痛。
“那,那我们不要去了吧!”芥茗装作急切又痴傻的模样,紧紧抱住玄兮臂膀,死命喊。
果不其然,一双温的手立刻抓住芥茗,芥茗背对着玄兮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过悻悻:“嘛拉着我?”
玄兮眉紧紧拧着,手上微微用力:“
玄兮简单说了一个:“白泽。”
芥茗站得笔直的有一瞬弯曲,他一不愿让白泽看自己的问题,二不愿面对禺疆这么个危险角,却不想玄兮竟然如此执着于让他变回原样,难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才是最安全无害的?非要那般工于心计狠厉的模样,他才愿意面对?
芥茗暗了暗眸,转瞬呆萌地指着他问:“相公,你受伤了吗?”
芥茗脚步一顿,可意识到还牵着玄兮的手,便又立即跟上,心中纷乱难挡。
芥茗突然一顿,是了,玄兮中哪有自己,他透过自己所看的从来都是重明仙尊,而重明仙尊又怎会是自己现在这幅模样?
二人落在冰原之上,芥茗才发觉玄兮受了伤,他的一边腰侧被划了很长一伤,血迹已,刚刚抱住他的时候居然没有推开自己。
他笃定,照玄兮对于重明的重视程度,定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自己离去,所以自己此番作态,只不过起一个威慑作用,让他知自己的决心。
玄兮未回,却轻声嗯了一,也不知嗯的是那声相公,还是受伤了,芥茗嘴角一扬,却暗暗眯起:“你这么厉害,谁能把你打伤?”
芥茗见他仍旧未责怪自己,心中一喜,面上却困惑:“我们要去哪?”
禺疆是北冥玄神,说是神可是隐约有些化,这不仅仅是芥茗知晓,三千世界但凡有些常识的人都知禺疆是无上黄帝之孙,终年盘踞于北冥极寒之地,厉风化瘟疫,举动引海啸,绝不是什么好相的对象,如今若是对上,结局难说。
离开这里吧。”
“不找他了,我,我就这样也没关系!”芥茗每一字的语气都琢磨的极痴傻,心中却难得平静,甚至有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