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再经过镇，那夫妻二人都已死了。

玄兮沉默半晌，默默走到桃树的石凳旁坐抬朝芥茗看来。

徒弟是个心狠手辣见血不眨的妖，师傅是个冷淡寡言常年不开笑脸的仙，气氛在一片诡异中却也难得的缓和不少。

玄兮微微侧目看向他：“之后呢，你可帮他驱了邪魂？”

玄兮终于有些难以适应，皱眉去看芥茗，芥茗却稍稍用力提了提他的长发笑：“开个玩笑，师父这么疼我怎会轻易教训我，别乱动，不然真烧了。”

芥茗愣了会，似乎没想到玄兮会主动问起他曾经的事，想了想笑：“那是自然，那种不的小角怎会难倒我？”

驱邪容易，救命却不简单，那主人家被阴魂走太多阳气，哪怕最后得救也没几天阳寿了，他除了之后怎会留意凡人生死，不过是转就走罢了。

玄兮也不隐瞒，缓缓答：“涿鹿之野有大动，四皆附和而起，故气升腾。”

玄兮皱了皱眉，思索片刻：“无话可说。”

玄兮轻轻了，芥茗望着他的侧面，将话尽数吞了肚里。

某一瞬间，芥茗突然有后悔，若是当初自己稍稍动一动恻

芥茗：“……若是我将你发烧了也无话可说？”

芥茗想了想，答：“曾经去过一座镇上除，那家主人和夫人是青梅竹的相好，主人被战死之魂附不辨善恶真假，到了夜里就嘶吼大叫，他夫人便夜夜抱着他哼着这个调――应当是他们年轻时候共同唱过的，我听着好听便记了来。”

玄兮垂双眸静默不语，中绪百般淌，后的芥茗毫无自觉地哼起了小调，着笑给玄兮烘了发。

。”玄兮声音沉稳低磁，以前不觉得，现如今一听浑都跟着颤了一。

玄兮垂眸，默认他说的不错。

芥茗眯了眯，手中力温柔：“泰山崩了，涿鹿之野也了状况，这些古战场接连气复苏，看来不是什么好兆。”

语气轻快又调，第一次像个徒弟像师傅撒的模样。

“要不……我用法力替你烘发吧？”芥茗莫名其妙突然蹦这么一句，玄兮一未反应过来，目光中闪质疑，芥茗立刻自圆：“师父既然要去拜谢真人，如此披散发定然不好，我这几日使火使得顺手，不如再最后一次力。”

思及此，芥茗珠转转，仿若不经意似的说：“你前些日去追查宗线索，涿鹿之野可否有什么异象？”

“……”玄兮脸绷得紧紧的，芥茗坏笑着微微探在他耳边轻声：“若是师傅要教训徒儿，轻轻的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的瞳孔像雪山一样冰冷透彻，芥茗却着了似的仿佛能看其中包的温柔，心里莫名的愉悦本压抑不住，他扬着嘴角便溜过去，伸手挽起一抹青丝，冷冰冰的和主人一样，也同他的主人一样韧，不可轻易摧断。

“师父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呢，若是有心事得说来啊，否则憋着会影响心的~”芥茗话不表心的随意撩拨几句，掌心缓缓拂过玄兮的发丝，用最温和的法力将烘，神从一侧光明正大地瞄着玄兮英的侧面。

“这是什么曲？”玄兮末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