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芥茗深一气,狞笑着举起手,瞬间燃一把妖火将柴火全着,“真人你看,小妖耐心地用事实替您验证一遍这柴火经不经用。”
对玄兮的不仅仅是心虚,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别扭,他芥公从不迁就人,这次就为此人破例一次好了,坐在地上劈柴的他生无可恋地想。
青鸟脸青白地爬起,浑微颤俯再拜一次,快速退了玉皇殿。
“他上的确有,你当如何?”东岳帝君直接略过他的问候,声音平稳不带,直接作个普通询问。
“本座不你如何假仁假义,泰山是本座场,若要动手,还要掂量掂量,莫污了圣地。”东岳帝君面巍然地瞥过他,也不顾后者反应如何,径自化烟尘,盘曲缭绕着功德华光缓缓附于法相之中。
本就不甚愉快,宁封还非过来撩他,这些柴火堆在这里已有半月,宁封只让他劈柴,却从来都不用这些柴,让芥茗有种自己被耍,本在无用功的觉。
青鸟仍是一青衣,端庄儒雅,一支玉竹松挽长发,温有加:“恭喜帝君关。”
“可
东岳帝君揽着清白笏板笑别,见芥茗翻,金光包裹消失在云海尽,他缓缓走回玉皇殿,殿摆设着他的庄严法相,两旁童男童女执宝剑银枪,威严华贵。
宁封痛心疾首地跺跺脚:“我让你砍柴就是为了磨砺你这,看看,一言不合就横眉冷对,若是心如此经不起撩拨,哪能成?”
芥茗想促玄兮快离开这破地方,宁封老是指派他这那,光是每天打扫观都不三遍,可一旦看到玄兮对对方万分敬重的样,芥茗又什么话都说不了。
可芥茗一路腾云而来,知晓方本是万丈沟壑,他张了张嘴,脑海中一团乱遭什么都想说可什么都说不,最后只有郑重了:“多谢帝君指。”
芥茗一时无言,他只活过五百年,枉谈三千,如浮游不知大椿为何谈及沧海桑田。
东岳帝君,连带周的功德华光都微微暗淡:“直到前些日泰山巨动,毕方回天,本座才辗转醒来,意识到已过三千年。”
玉皇殿闭关?”芥茗蹙眉。
青鸟微微垂首:“既有便难控制,不得不防。”
东岳帝君笑了笑:“本座同你说这些作甚,快回去罢,记住,莫忘本心,法自然。”
……
东岳帝君看了他一,脸上笑意已殁,夜紫瞳孔如沉寂的潭沼。
帝君站在山崖边对他淡淡笑,背后云海袅绕宛若仙境,与这个人一般淡泊柔和。
东岳帝君昂首直视他,周气势猛然压迫,青鸟瞬间脸苍白,跪倒在地:“帝君饶命!”
东岳帝君仿佛忆起什么,意味深长地轻轻笑:“他倒未卜先知。”
后院起火,宁封眨了眨,僵着仰注视黑烟冲上云霄,慢慢垂,神复杂:“就这么烧没了?”
“哟,这柴劈得可不行,这么会烧不起来的。”
青鸟不动声地立于法相之前,浅笑有礼:“帝君说笑了,您知青鸟表达的意思。”
他重重挥起斧冷声笑:“小妖不成,要不真人您自己来?”
“帝君。”青鸟从法相后面轻轻走,恭敬地朝东岳帝君拜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