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都被打怕了,其他几位姨太太能走的都找各种借走了,只有她在上海举目无亲的,甚至上连一钱都没有。
不太平,一到天晚便都睡了,很少有人来瞎走动。
“老爷――”
“没呢,应酬吧,老爷最近总找财神爷,不过财神爷最近也是怕了他了,今儿躲过去了,应该是跟别人喝的酒。”
琴姨太被撞得晕花,发冷,她真觉得自己会死。
而且阮富之前又最她,所以最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到她这边来,一见面就打。
“你放屁!今晚的酒桌上,谁都知那小贱种姓孟。你是怀了姓孟的贱种才的府,我就说呢,女人坏孩也没你这么容易的,还说早产。”
“贱人,你敢给我绿帽。姓孟的那小杂种说了,我们阮家当年抢了他家的生意,他早就怀恨在心,就睡了你等你怀上了孩,才把你送到我府上,特地叫我把他养儿。想要阮家以后的基业姓孟,不过因为如今阮家不行了,都不需要他煞费苦心了,还朝我要儿!贱人,你今天让我成了众人的笑柄,你别想活了!先杀了你,再去灭了那贱种!”阮富摸了摸,他的手上沾满了血,但是却不是他自己的,而是琴姨太的。
阮富抓起她的发就往桌角上磕,“砰砰砰”的声音传来,直接就见了血,显然是真心要琴姨太死。
“啊――”她整个人都被打得踉跄了一。
“爹还没回来吗?”她问了一句。
“贱-人,你是不是给我绿帽了?九少爷是谁的种?”阮富冷声质问她。
“小,老爷回来了,又去琴姨太的院了,不过他这次怒气冲冲的,也不知是生什么气呢!”踏雪跑过来轻声说了一句。
琴姨太整个人都抖了抖,神有些闪躲,转而又立刻解释:“当然是您的孩,老爷你说什么呢,我本就听不懂啊。九少爷不是你的孩,能是谁的?”
喝醉酒的人力气很大,琴姨太想要爬走,但是门却被堵住了,任由她怎么哭喊,外面的人都不会给她开门的,显然阮富之前叮嘱过。
阮绵绵皱了皱眉,阮富自己盘不活生意,就想找人,顾瑾言作为他未来的准女婿,自然是首当其冲,阮富找上他,甚至没有一心理负担。
求生的本能让她挥舞着手,用长长的指甲四乱抓,还真的抓到了阮富的上。
痛得他怒吼了一声,总算是松开她了。
琴姨太刚开了个,忽然脸上就被猛地扇了一巴掌。
琴姨太飞快地跑到了床边,冲到了床,后背抵着床架。
阮绵绵总觉得今天这心里不踏实,看着外面的天,心的有些不正常。
他说完冲着地上吐了,直接往床边走。
阮富来的时候,她抖了抖,倒了一碗醒酒汤端过去,不过还没跟前,阮富已经用力地挥挥手,把她手里的醒酒汤给打翻了。
阮富基本上要气疯了,手脚并用地往她上招呼。
阮绵绵听说他怒气冲冲地回来了,眉再次皱紧了,在外面受了火气就回来撒火,简直是有病。
阮富又是喝的醉醺醺的,他推门去的时候,琴姨太都没敢上床,就坐在椅上,看到他醉迷离的样,自动地就开始浑打颤。
她也没吭声,躺倒床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