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时候,猛然看到这个场景,还愣了一。
毕竟还是青梅竹长大的,大姨太死得又太过凄惨,他要追究到底,也是理之中。
但是当看着她死得这么惨的时候,那些大姨太与他之间的回忆,又一像走灯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呼啸而过。
他思前想后,这个家能对大姨太有如此仇恨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许明茹。
“这些都是让人绪暴躁的,贵府的姨太太应该脾气不大好,就是常年接这些东西,会变得越来越暴躁,其中又夹杂了致幻的东西。只是剂量一直比较少,最近才加大了用量。如果这两种药剂只是选用其一,大姨太都不会伤到自己,但是两种混合在一起,她就想发脾气,又看到让自己生气的假象,非常有攻击,一旦有攻击就会造成伤害,当把她独自关在院里的时候,她难免会误伤到自己。”
“你的好事儿,邱芳死了。你再怎么恨她,也不至于用那种手段,你是要十八层地狱的!”阮富厉声吼,本问都不问,就断定邱芳的死,她就是凶手。
两个人看见他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收了,全低着不说话,只拿着手上的针线认真刺绣,完全把他当透明人一般。
“许明茹。”
大夫就被留了来,还真的在大姨太平时吃的东西里面找到了不寻常的药剂,以及熏香之中也混有这些东西。
太太坐在院里绣花,她边还坐着老太太,婆媳俩倒是有说有笑的,气氛极其和谐。
么变成了这样?是不是有人气她还是有人药?”
大夫说完之后,又是长长地叹了一气,他都不知大姨太究竟看到了什么,竟然一刀刀把自己砍死了。
“儿媳妇最近都跟我在一起,天天绣绣花喝喝茶。我们俩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还能什么?”一旁的老太太也忍不住开了。
阮富直接大步冲了西南角的院,也不敲门,气得一脚踹开了大门,整个人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娘――”阮富见老太
阮富送走了大夫,整个人都于暴怒的状态。
这里住着他娘和太太,他自然来过,但是每次来这里的印象,都是阴气森森的,哪有这种声笑语的场景。
许明茹听他这话,挑挑眉:“邱芳死了?哪位好心人的,老爷你早说啊,我好让人去买挂鞭来放一放,真是苍天有,她原本就不得好死。听老爷这气,还真的是不得好死。”
她明显就是不认账,甚至还忍不住嘲讽他几句。
许明茹冷笑:“邱芳得罪那么多人,这个家里几乎大半的人都跟她有仇,她克扣家里的银钱贴补自己娘家,还送那些小姑娘到老爷的床上,最后被得人不人鬼不鬼,她跟谁有仇,老爷不是最清楚吗?”
大姨太已经人老珠黄了,他自然不会记得。
“你装什么,不就是你的?这个家里,能对她用这种手段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阮富明显是不相信,觉得她就是在狡辩。
他每次都是敷衍,从大姨太被关起来之后,他本就没有来看过。
阮富虽然一直听到人汇报大姨太最近状态不好,有些疯了,但是他本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每天要忙的事那么多,阮家的生意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