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琅收紧了手中的线:“我说了就是我输了。那句话梁翊都未曾对我说过,我为何就要告诉一个不相的人?”
这还需要说吗?瞎都看明白了,这人固执的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你是为了什么要回寒台?”
又往前走了不少路,在不远冒起了白烟,而这附近只可
在寒台其中一条禁令就是禁止同相恋。如今的司空一族仅剩两千余人,而且逐年减少,为了司空一族的延续,同相恋就是有罪的。
“严淮公小心了。”洛琅笑,“银线控住了他们周几大,你若是乱动,他们可能就死了。不过,严淮公若是想让他们活,也是可以的,只要拿起死回生之法来换。”
他脸发白,楚玄墨却轻笑了一声,摸摸顾绝的发,安:“你不是说你那个严大哥是族长,是不会惩罚你的吗?”
“你说,我的那些族人会迎我回去吗?还是会被打一顿再扔来?”
这是他给自己找的回寒台的借,却从楚玄墨嘴里说了来,明知只是安的话,可还是觉得安心了许多。
司空严淮叹气,手势让洛琅小心些:“我又没说不告诉你,只是要你一个答案,就一句话会比两个人的命还重要吗?”
还好,至少还活着。
“怎么了?”
“放了他们。”司空严淮摸向了在腰带上采草药用的镰刀。
他还是小瞧了外族人。
“我不喜有人盯着我。”洛琅的右手转了一圈,那两人痛的连连直叫。
回家
禁忌是很引人的东西,他看到了洛琅就想到了自己。其实他是希望能从洛琅中听到对男人的话语,那一定能让自己全都颤栗起来。借着别人的诉说自己的话,这大概是三十几年来他唯一能宣的地方了。可是,还是失败了。
司空严淮为族长也为此条禁令所束缚,他越想挣脱便被束缚得越紧。这时候他看到了为外族人的洛琅与梁翊,他在那个洛琅上受到了同样的气息,所以尽知外族人很危险,他还是想留他,看看他到底能为他的人到何种程度。
“虽是这样说……”他的声音渐渐低了去,瞥了坐在旁边望天喝的纪云清,别扭地说,“那是看在我的面上,严大哥才对我好。可要是被他知已经嫁给了别人,还有了孩,我真怕他会找我气,然后打死我。”
“好,我告诉你,你先放了他们吧。”
其实他知以严大哥的也不会真打死他,甚至连迁怒一句也不会有,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觉得对不起严大哥。
司空严淮周起了警惕,却还故作轻松说:“那两人是怎么得罪洛兄弟了?”
不清模样,只要洛琅想,在刚才他靠近的时候,就能用那银丝线扯断他的脖。
又是经过了七天七夜的跋涉,总算看到了寒台的边角。
“那不就好了,你是名正言顺地回去。”
“阿墨……”他抓紧了楚玄墨的手,犹犹豫豫地说,“我有紧张。”
以前离开寒台的时候觉得这条路很长很难走,但这次回来却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是因为楚玄墨在边吗?还是其实他在心里抗拒着回到寒台?
“当然是为了保护我的家园,赶走洛琅那只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