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又变为忧,司空严淮紧了洛琅的手臂,急:“你之前说被人追杀了,阿绝有危险吗?”
现在也不是打哑谜的时候,洛琅直接说:“我想让一人复生。”
洛琅回看了像睡着了似的躺在地上的梁翊,尽量带着司空严淮往远去:“严淮公,能问你一句吗?为何非杀了我不可?或许你可以选择送我离开,我相信在这有一条更为安全的寒台之路。”
“我不畏惧天谴,只要他能活过来。”
对于那两只突然缠上自己的手,洛琅先是一惊,又是一阵厌恶,但他很快把那绪给压了去,笑:“阿绝是我的朋友,我先来了,他过几日也会过来。”
“你这人……”洛琅也是一笑,“寒台中人都是如你这般的吗?那看来司空绝是异端了。”
顿时,司空严淮收起了满杀气,着急问:“你还见过其他寒台人?是谁?”
“喂,你抱着的那人是谁?”司空严淮累了,大张着两条坐在土上,拍了拍两只手,,“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吧?”
洛琅眯了眯睛,握紧了手中的剑:“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司空严淮又是一笑:“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但我无法也不能对我的族人倾诉。你很好,和你说了之后我还可以杀了你。”
看在阿绝的面上,暂且留那人一命。
洛琅也是懒得和这种人对话,抱着梁翊,去了较为缓慢的边,舀了些,仔细着梁翊那张略微被泥土脏了的脸。
“起死回生啊。”司空严淮瞥了那个男人,“起死回生之术只能用在我们族长上,其他人用可是会遭天谴的。”
“我先来了,并不知他的况,不过大概是被那个叫楚玄墨的人给抓住了。”
“不,我才是异端。”玩笑话都说完了,司空严淮推开洛琅,摘了被他踩在脚的草药,然后一阵沉默,往前走走停停,找草药去了,完全就是无视了洛琅,哪有之前剑弩张的样。
司空严淮面上一喜,抓着洛琅的手臂,声问:“你认识阿绝?阿绝呢?他也一起回来了?”
“是我的遗憾。严淮公,你可有看到我怀中之人的灵魂?”
司空严淮觉得这人有意思,摸了摸鼻说:“洛兄弟,你说吧,来寒台你想要什么?”
自由,但为了司空一族的延续还是定了两条禁令,我违反了,所以寒台对我来说并不自由。”
“不行。”司空严淮笑着了一地的尸,“地上的各位朋友是被洛兄弟你当作了垫脚石,你才能安全飞瀑布,不是吗?他们可生气了,叫我非杀了你不可呢。”
“是吗?”司空严淮的表和缓了来,但又是在瞬间歪对洛琅一笑,“开玩笑的,我为何要信你?”
洛琅无所谓地瞥了尸,又看了左右,笑:“我倒忘了,能通阴阳似乎是每位寒台中人的能力。”
“严淮公认识司空绝吗?”
“哦?是吗?但如果他的执念是想要我死呢?”洛琅并没有停手上的动作,把梁翊净后,把他抱到另一边,才开始清洗自己上的污渍。
“没看到,可能他对这世并间没有什么执念,已经转世去了吧。”
洛琅看着梁翊的神里包了无限缱绻,就算是不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