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是接不到实的。顾绝还有别的问题想问陈玄徽,并不想让他知自己已经死了以至于有崩溃的可能,因此是能闪则闪。
“小纪?小纪?你有没有受伤?祝师兄说你被坏人抓走了,你回我一句话吧,我害怕。”
“你先冷静,我有别的事要问你。”明明这人年纪比他大,可跟他说起话来还真困难啊。
“小纪没受伤,我就放心了。”说着,竟从陈玄徽上泛起了白的光芒。
“你在什么?”楚玄墨就看见顾绝脚底抹油般在这狭窄的地方四乱窜,皱眉,“不准用力。”
楚玄墨已经习惯了顾绝这种类似于自言自语的状态,而纪云清却是第一次见,加上这地方阴气森森的,纪云清以为顾绝是中邪了,一脸不知所措。
虽然越看纪云清那小越觉得诡异,但看在的面上,他还是决定护送他山。
陈玄徽走了,却没有留能让顾绝满意的答案。
“不是我。不过那女人不在了是最好了。”陈玄徽全被白光笼罩,最后只留了一个笑容就消失了。
“没用没用。”顾绝边跑边说。但想着自己只顾逃跑也没什么用,便大声说,“陈玄徽,你慢着,我知小纪在哪了。”
顾绝假装伸两指要去戳纪云清的睛,吓得他赶紧闭上了:“少提你娘。”
“只有我能救小纪了。”陈玄徽不听其他只想知小纪所在,为了让顾绝能乖乖回答他的问题,舞一套拳法就攻了过来。
在雪山上这么折腾了一通,天已晚,楚玄墨建议就在墓里过一晚,顾绝看着那些骨骨悚然,不像纪
这是放执念的意思?已经存在了十几年的鬼魂,竟会因为谎言似的几句话而放执念?那这执念未免也太轻了。顾绝意识伸手去抓:“陈玄徽,你站住!告诉我,你认识司空忍吗?”
在哪?”
陈玄徽固执地觉得这个能和他对话的顾绝一定知什么,既然不肯告诉他答案,那就是坏人了。他紧双拳,咬紧唇,说:“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要打你了。”
“顾前辈,这……”纪云清对于自己被推来到莫名其妙,但看顾绝那样,明显是在把他当挡箭牌,总之看起来不像好事。不会是像让那些鬼魂附他的吧?
“小纪……”陈玄徽呼雀跃地跑向纪云清,站到他跟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小纪,是我来晚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
顾绝心想反正纪云清与他爹长得差不多,就把纪云清给推了去:“小纪就在这里。”
纪云清虽是满脸不懂,但还是照着了。对着前的空气,不大好意思地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陈师弟,我没受伤。”
看着前的中年人可怜兮兮的模样,顾绝打了个哆嗦,附在纪云清耳边说了几句话。
“顾前辈,你……我听爹说娘有一双能看见鬼神的睛,你是不是也有?刚才看见了什么?”越说越到害怕。满地的骨没吓到他,看不见的鬼魂却把他吓了个半死。
“真的?”陈玄徽立刻停了攻势,眨了眨睛,期待地盯着顾绝看。
“司空忍?那个女人?”陈玄徽嘟起了嘴,“自从她来了之后小纪都不陪我玩了,我讨厌她。”
“所以你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