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回来,楚玄墨还有姜蔑就在院里坐着了。
“老大……”姜蔑了扑过来,“老大你咋知我饿死了?为了这该死的继位大典,我可是从早到晚一东西都没来得及吃。”
顾绝左看看右看看,在找有什么东西可以当笔写字。但在这小小的茅房里,又怎么可能有能替代笔的东西。
“知了知了。”姜蔑拿着篮先回了桌边。
离开岩华,在附近来回走了几圈,确定了路线,在脑模拟了几遍,有了计划,他就回往辰月阁走去了。
姜蔑沉默了,所以尽他不愿意顾绝离开,但还是尊重了他的意见。
楚玄墨还没回来,虽然心里想着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可再一想,姜蔑跟着他呢,就算真了什么事,姜蔑肯定是会抛楚玄墨先逃回来报信的。
“给你给你。”顾绝将篮推开姜蔑,“别吃太多,给我还有楚玄墨留。”
上皆大喜,顾绝回答:“你愿意被当只猫一样养着吗?”
看这笔迹就知是在十分匆忙的况写的,然而姜蔑这小居然还有心写多余的废话。
顾绝紧了刚刚姜蔑到他手心里的纸条,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说:“我肚疼,先去茅房。”
这时候自愈能力的就不怎么方便,他刚割开一条,还没留多少血,伤就愈合了。来回了好几次,总算将那六个字写完整。
“今天我就睡地上吧,你睡床。”他抢先一步开始收拾地铺,“这床小,两人挤不,总让你睡地上我也有过意不去,今天就换换吧。”事实上是因为他晚上要逃,如果摸黑床,踩到了楚玄墨就有不好意思了。
“随你。”
最后还是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纸上写:“今晚时行动。”
原本以为楚玄墨会在姜蔑离开后与他当面对质,没想到却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关上了房门,就说:“睡吧。”
顾绝上了船,踩在上面蹦了几。工怎么样其实无所谓,他就是怕船驶到一半就沉了。他想过自己的各种死法,而在这死法中可没有被淹死这一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绝估摸着楚玄墨已经睡了,正打算睁看看,却先听到了黑暗中衣料摩的声
绕着那小船走了一圈,还是忍不住想说这船工真是烂透了,姜蔑自己的吧?
多年不见,姜蔑也有所成长了,即便他并不打算离开他的故乡,但还是给自己准备了条后路。
从吃晚饭到寝的那段时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楚玄墨没有一刻离开过顾绝边,以至于想把纸条传回给姜蔑都废了好一阵的功夫。
两人就这样心怀鬼胎地各自睡了。顾绝不敢真睡,虽然双是闭上了,可在心里想的都是一些剑与剑对招的模拟场景,保持脑亢奋,倒不怎么容易睡着了。
肚突然叫了起来,这里也没个人可以差使,顾绝只能自己拿着个篮去取饭了。
既然楚玄墨已经知他要逃了,那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不能再等了,只能今晚行动。
躲茅房,摊开那张小纸条,只见里面是用十分潦草的字写:“清理叛徒之事已被教主知晓,但他不知混元。还有老大对不起,我把你要逃的事给招了。这不能怪我,是教主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