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伏箫掳走苏己楼,帝心握紧杯,许久:“朕要御驾亲征。”
帝心拧起眉,沉思半晌:“他不会,他非旁人,是朕的亲兄长。”帝心看着书案上的奏折,若有所思,悠悠:“也许该防一防占宿。”
帝原便等他想足了一会儿,再喝上几酒后,才问他:“三弟在想什么?”
“呵呵呵……”帝原笑起来:“我有多久没见到你这样了?啊?你好像从来都没这样纠结过啊!”又笑:“我这一番胡诌牵的瞽话,我自己都没来得及相信,你便信了?”
帝心回想着六年前去觅鹿原寻鹿,在周宜山上遇到了刺客,自己损失了四名护卫,又险些被杀的事。
“有时候只是自醉。你愿意去醉,便轻易醉,正如你愿意去相信,那便是,不愿相信,那便不是。你相信吗?”
帝心笑了笑:“哪有这种事,醉了还如何去想?”
“这一便是,伏箫早已得到消息,从而有准备,才能到如此完胜的劫掠。二便是……”张乾犹豫的看一帝心,才:“是显王故意将苏大人放给伏箫。”
帝心看着那杯清酒,对着杯中的自己自嘲的一笑:“呵,何时朕竟变得如此猜忌了?他是朕亲兄,即使从来都不服朕,但至少不会里应外合,把江山拱手于外人。”
也就是说,无论哪个原因,都是在说明,自己边有异心之人。帝心眯起睛:“若是前者,便是占宿消息给伏箫。若是后者,便是季廉……”
“怀疑他有一天会里应外合,背叛我朕。”
“呵,怀疑什么?”
虽然有帝原一番戏谑,但帝心也没笑起来,端起酒杯一喝,心中仍有郁结。
帝原摇摇:“不可,现在朝中多有异心,你若离皇城,只怕华歌生变。”
帝原知他所忧,便拍拍他肩膀:“关于苏己楼的事,你也不必担心,伏箫带他回东原,想来也能救他,也许他的病便能好起来。”
苏己楼当时在他上见到的伤,本不是羆抓的,而是剑伤。
晚间,帝原提了一壶酒,坐在帝心对面,看他似有心事,愁眉不展的半天也不语。
张乾从容跪地:“陛,显王屡次战败于叛军,其中定有蹊跷,臣只恐陛错信旁人啊!”
“还是由你坐镇稳妥。”帝原:“我一直虚个亲王的帽,一直不喜事,就是你现在给我实权,服我的有几个?再说大哥,他最近被降位……三弟,我还是保留意见,你不该离开华歌。”
帝心给帝心倒了杯酒:“你不如喝几杯,有时候喝醉了,说不定会想通一些事。”
“陛……臣斗胆,臣认为,陛需提防显王。”
“大胆!”
帝心想了想才问:“二哥,你怀疑过大哥么?”
那次原上有鹿的消息,是大哥有心告知于自己的,那些刺客是否又与他有关?
“从何时起,朕已没有再过手中的剑了?朕安逸于中的日已经太久了。”帝心站起来:“二哥,有时候,朕也觉得自己变了,朕从前虽然学不会去同和仁慈,但至少不会无和残忍,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世人竟开始说朕残暴。朕从前日日戈,从不懈怠,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世人
“有你和大哥在,你们帮朕看着这帮望风使力的朝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