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些鸡汤、鱼汤和清淡的菜,青铭上有伤,需要滋补。”
“……”
“也没什么大事,借你的地方待一,帮青铭换一伤药。待会我去酒楼买些饭菜,大家一起吃,算我请客谢你。”
“不可不可,”李朗打断,“普通的药太疼了,这种药是你最早给我的,我觉得最好,就得用这种!”
“哎哎哎,李朗,”朱聪儿赶忙打断,“你带小哥去里间换药,我去帮你们买饭菜吧,这顿算我为小哥重伤得治的庆祝。”言语间,他一直向青铭挤眉,青铭面无表,不置可否。
“知知。”朱聪儿答应完便了门。
青铭目光深沉,只是微微。
朱家里屋。
“昨日多谢朱公相助,青铭激不尽。”青铭向朱聪儿作揖谢。
“普通金疮药……”
“我这不是忙嘛。”朱聪儿珠转了转,扭去收拾桌上的破旧字画。
“哎呦喂,可别那么言重,小哥你没事就好啦,你不知,李朗昨天围着你团团转,都快急哭了,自己死媳妇估计都不会那么急。”
又走了几步,青铭认了目的地,“小少爷是要去朱聪儿家?”
“好了,脱衣服,我帮你上药。”
“切,当我不知,你还不是怕麻烦惹事。”
很快到了西街朱聪儿的住,李朗喊门。
“对了,朱聪儿,你昨天叫完大夫,怎么没一起跟来,本来还想让你帮忙呢。”
“嘿,小哥,你也来啦,今天脸好多了哎。”朱聪儿向青铭打了招呼。
“呵呵,那我可要吃城南百花楼的饭菜哦。”
“治伤当然要用好药。”李朗已经开始帮他细细涂抹伤,指尖划过青铭的肤,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行,行,你说了算。”李朗边说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副字画把玩,那是一副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旧画,看落款还是当代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作品,他留意到画上有味,“哎,朱聪儿,你这里有的画上怎么总有一酱油的味?”
“少爷不该给属用如此好药……”青铭没想到自己用的是这种药,有些发怔,看向李朗。
朱聪儿一把夺过字画,,“就你鼻灵,别人是过目不忘,你是过鼻不忘。”
“属听说,有人为了把字画……”这时,青铭开想向李朗解释什么。
“……”原来真是脱衣服,青铭挑了挑眉,依言脱去了上衣。
“呸呸呸,说什么呢?”李朗上去虚揍了朱聪儿一拳,“青铭,你可别听他胡说。”
李朗帮他拆去绷带,仔细检查了伤,尊宝油效果极佳,一夜时间,腹伤已经收,肩上的上也开始愈合。李朗从布袋里倒七八瓶尊宝油,拿起一瓶,给青铭上药。
“当然了,好兄弟,互相帮助嘛,鸡蒜的小事不要计较。”朱聪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门。
得心大好,“走吧,上就要到了。”
“说吧,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青铭沉默了一会,低声,“
“是啊。”
“你这么好心?”李朗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哎,我说李朗,你这人吧,有时候就是话太多,话都让你说完了,还有什么意思?”两人从小玩到大,关系甚好,毫不客气的互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