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一雾,“我没受伤啊!”
“你要是敢受伤回来,你就给我去睡半个月的客房。”
……
“野猪不会上树的,要是野猪追着你跑,你就爬上树。”
衣服勾勒纤细的腰肢,陈明仁的心一火起来。
挑柴火这小事,他上几天都不会累的,就是肩膀太久没苦力活,表现来的症状比较严重而已。
“树枝重的话,就捆小捆一,这样挑山的时候就没那么累。”白念念唠唠叨叨的说,“等到明年,我们一一的准备过冬的柴火,这样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在这几天完成。”
白念念:……
白念念看不过去,了一把他腰间的肉,“想什么呢?!让你过来是看看你的肩膀怎么样了?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媳妇,我不痛的。”觉到媳妇的一双小手在他肩膀上来去,陈明仁心里滋滋的,要是媳妇愿意自己在上面动就更加好了。
今天晚上要怎么哄他才愿意在上面呢?
白念念接过药酒,倒了一些在手上,再转过来。
“过来趴好!”白念念踢了一脚兴奋过的小明仁。
小明仁现在已经力十足的站起来。
陈明仁一脸纠结的趴在他面前。
他男人虽然去服役回来了,但是看他男人拿了那么多银回来,就知他男人不是那些埋苦的人,那些去服役的,就算不吃不喝,也不一定存得那么多银回来,偏偏他男人就带了那么多银回来,所以说,他男人在服役那里应该是个小目之类的。
那力气小得就好像在上面抚摸一样,小明仁越发的神,被白念念的话吓得萎缩了。
陈明仁瞬间打了鸡血一样。
“那你要找药酒什么?”他们家的药酒,就是刘大夫那里制的铁打酒,和那个小盒一起送过来的。
“药酒拿来。”白念念向他伸手,“过来把衣服脱了。”
满脑黄废料的陈明仁:“应该有的,我去找找。”
终于完了,剩来这些就明天再继续吧!”白念念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知痛就好,累了你就不会休息的吗?”白念念凶巴巴的说,看见他肩膀现在已经红起来,心里也是心疼不已。
把衣服脱了?!
“念哥、哥儿,你刚才说什么?”陈明仁说话都有不利索了,要是念哥儿真的想要的话,那他就……
“念哥儿,你哪里受伤了?!”陈明仁拿着药酒瓶,紧张兮兮的问。
“疼疼疼――念哥儿轻,我错了。”陈明仁立刻原地满血复活,睛一转,心里就有了让他媳妇自己在上面动的办法。
不对啊!翻到药酒放在那里的陈明仁突然想起,他媳妇哪里受伤了?他怎么不知?!
“看见野猪的时候,你不能傻傻的一个人向前冲,大家跑了你也跑,大家上去你再上去。”
媳妇受伤了,他居然不知!
“家里的柿还是留着吃完饭就削吧!山上的那些板栗还有很多,不知能不能保存得那么久?”
“你们后天还要去挖坑,是打野猪。”
“阿仁,家里面有没有药酒?”白念念去替两个小家伙盖好被,来就看见他不知站在那里发什么呆。
陈明仁已经脱完衣服,光溜溜的躺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