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辰静说:“我才不想要什么。我本不需要什么。”
木舒清:“咳咳,其实……喜男人也没什么的。”这是什么节奏?莫非是要表白的节奏?
木舒清赶快安:“我知啦,你嫉妒李小啦。别难过。”
“不,谁难过了。”连辰静却一否定了。
木舒清叹了气:“你要是真的不在意,当初花无你娶容儿你嘛那么难受?”
连辰静说:“我这个人,很自私,很冷血。我本就不会像嫣然那样喜一个人喜到那种程度。木舒清,你说到底是什么?”
木舒清:“……”
接来,连辰静的话又给木舒清当一棍:“可是男人怎么可以喜男人。”
连辰静:“我虽然不在意,但我讨厌被人要挟。”
人,所以我不能理解嫣然为什么喜李小。”
连辰静继续死鸭嘴:“我真的不在乎……”
木舒清:“我真的不知。”
木舒清又叹了气。
连辰静想了想,说:“或许我真的喜男人。”
木舒清:“应该是……”这个木舒清也不知。
连辰静既然没有躲开,这让木舒清大为愉悦。
“担心也没用,结不是外人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解开的了的。”木舒清顺势,占个便宜,伸手摸了摸连辰静的。
木舒清:“……”卧槽,你心里其实分明就在乎得要死好不好。
木舒清心里大叫:好好好!这个节奏好!接来会不会直接就是表白?
木舒清:“可是你这么说,反倒给人觉你很想要。”
木舒清:“哦。”他其实很想说“懂”也真没什么人得到,你一开就是“我不懂”其实只是想逃避责任吧――难,是想,如果先主动说自己不懂,那么错了什么,就可以公然地推卸责任了吧。
木舒清:“真正不在乎的人不是你这种表现。”
连辰静:“我才不会在乎别人的。”
连辰静说:“我问过嫣然,嫣然说她不在乎李小了。可是,她每天都失魂落魄的,我很担心她。”
连辰静:“……”
连辰静:“不在乎的人应该是什么表现?”
“木舒清,我是她哥哥,可是在她心里我本不如那个李小。”连辰静说。
木舒清禁不住反问:“怎么就不能喜?”
可是木舒清当然也明白这世界上有人接受的了同相,就有人接受不了。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写第三篇文的时候,一咬牙,忽略女主,直接一群男人搅和起来,结果……死的异常凄惨。他当时明明看到和自己同期的一个写手,文中通篇兄弟义,结果红的红透了大半边天。他去拜读,赫然发现那哪里是兄弟义,分明就是一个直男如何在古墓冒险中被掰弯的故事。结果,基红了那写手的文,那写手还来个过河拆桥――去你妈的搅基,大爷我的文里都是友,你们别给我
连辰静突然又说:“我没有喜过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