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烁一屁坐在陈玉面对的桌上。
陈玉微歪着,的余韵令她不自觉地媚态,
要被,被看到了。陈玉绝望的想着。
花逐渐糜烂,甚至那弯曲的会像虫般来回蠕动,不断刺激她的花心,让她在连续的边缘挣扎。
萧岑羽想,最好只剩听话的狗,能够在任何地方都叉开,由他上。
上,腰上包括手上都使不力气,唯一聚集起的神只撑着她哀求坐在她边的主人的庇护。
“有人来了。”萧岑羽的提醒,将陈玉散漫的神智拉扯回来。
少女咬紧唇,双目盛着盈盈光,看向萧岑羽。
又是求留言的一天!
然而,萧岑羽带着温和的,人间亲昵的神,伸手揪住她的阴狠狠拉长。
可他的提醒不是自好心,他一边将假阴的震动幅度调大,一边告诉陈玉,过来的是班上的数学课代表。
中清甜的笑意,“嗯。”
数学课代表是个老老实实的男生,着度近视的镜,总在第一排认真的题。
痛意绵密的环绕着她的,像是要被玩坏掉一,“主……人,饶了……”
陈玉心底悄悄地松了一气,她的手无意识的拉住了仝烁的衣服摆。
反复玩至崩溃的边缘,将那种空虚和瘙都累积成耸的摇摇坠的积木,让陈玉觉到自己的到,只需要萧岑羽稍微用力,便可以直接来。
陈玉陡然发觉自己所的形十分尴尬,如果对方走到她对面坐,那她被玩的一塌糊涂的便会原原本本的呈现在对方面前。
突然觉到轻薄的衣衫丢到了她的大上,顺势掩盖住了她一塌糊涂的私,带有运动之后的汗味的男荷尔蒙味追逐过来。
班上那位同学距离陈玉的位置越来越近,的肉棒一刻不停撞击她的,把她的尊严和秩序都撞走。
分明是求饶,却勾得他险些。
像被了一嘴的母狗。
解脱的决定权在边人的手中,陈玉甚至希望对方能够用鞭狠狠的她的屁、,彻彻底底的将她踩到脚底。
他不清楚难受的来源,他能的是把乳钉的开关打开,电从他的耳垂蹿到后脑勺,而坐在椅上的陈玉,哀叫一声,神很快涣散,浑搐着着、把刚刚喝到嘴里的吐了来。
萧岑羽在旁边,看着面前两个人的动作,五脏六腑都升腾起一种痛,它们挤压在一起嘶吼,像是需要他立刻些什么事来。
陈玉想要闭拢双,但被剧烈的震动搞得浑发,使不力气。
仝烁无视旁边萧岑羽凌厉的神,从兜里面掏一瓶草莓,好了送到陈玉嘴边,“你不是渴么?喝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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