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漂亮的杏中带着盈盈的一汪,多而缠绵,仿佛能将人溺毙其中。
久远的记忆一在脑中浮现。
叶云茗的脚步一顿。
“我……我怎么了?”秦桓一脸的莫名其妙。
看着叶云茗转就要室,秦桓心慌意乱了起来。
一丝羞辱从心泛起,她咬住唇,底骤然浮起了一层泪花:“秦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桓心中一凛,猛然想了起来,两年前的昨晚,他们俩成亲了。
“直到昨晚最后一刻,我还心存侥幸,想着你若是能回来了,便是老天爷给我们最后一次的机会,我便和你好好谈一谈,说不定还能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叶云茗的中泪,一字一句地,“多谢你了,让我最后清醒。”
显而易见,叶云茗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并没有半拿和离来要挟他的意思。
他的脑中灵光一现,猛然好像溺之人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云茗,我们的亲事是陛御赐,没有办法和离。”
“知昨晚是什么日吗?”叶云茗迎视着他的目光,中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秦桓无奈地:“云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说,只要我能到,我便努力去。”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稀罕你什么责任吗?我夜夜独眠盼着你回来时你在哪里?我被人嘲笑抓不住夫君的心时你在哪里?我被嫂嫂们同暗中要传授我秘技时你在哪里?我昨晚彻夜等你时你又在哪里?”叶云茗一气呵成地质问着,深埋于心两年的憋闷终于吐了来。
“我这不是和慕彦久未见面一时喝多了吗……”秦桓狼狈地辩解。
“不,不用,”叶云茗迅速地摇了摇,“秦大哥,你是个重守信的好男儿,不用勉自己为了我改变什么,是我觉得累了。和离也不会影响你和秦府什么,外人都知我两年无所,你没有休妻已经是给了武宁侯府天大的面了,日后若是再有新嫁娘门,你对她好一些,早些抱上个大胖小,也不枉我今日在几位嫂嫂面前放了大话。祖母和母亲那里我会再去劝一劝的,虽然会生气些时日,不过,日久了也就淡了,你不用太过担心。”
秦桓心中有些薄怒了起来:“云茗,难你以为我在担心和离会有损我的名声吗?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既然娶了你,便从未想过和离另娶,你是我的妻,你的都给了我,我便对你有责任……”
受,和我无关了。”
“你就不能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吗?非要提那一次什么?你以为……你以为我很想要那样迫你吗?”叶云茗的声音颤抖了起来,那白皙的脸庞因为羞愤而浮上了一层绯,白中透粉,更显丽无双。
她站了起来,神疲惫:“你走吧,念在我这两年替你侍奉爹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便快些写放妻书,我也好搬秦府自寻路。”
一样的脸庞,却是不一样的表。
叶云茗整个人都僵住了。
秦桓的呼一滞,狼狈地别开了去:“我……我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