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善禅师笑了笑:“皇后娘娘,其实,自从知陛和娘娘的喜讯之后,贫僧便早早地为二位备了一件礼,今日帝后驾临,也算是可以了了贫僧的这一番心愿了。”
也盼着他和他的皇后,年年岁岁如今日,甜甜蜜蜜似今朝。
卫简怀在一旁听得有些心慌。
六丽寺前,普善禅师早已披□□,领着一群僧人恭候在山门前,一见帝后二人便率众恭谨地行了大礼,再将人请了寺。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普善禅师拉过一旁压低声音:“大师,朕此来一是为了还愿,二来则是想请大师想个法。不皇后前世今生如何,现如今是注定要留在朕边的,朕不想总是提心吊胆,不知大师有何良方?”
谢隽未死、和叶宝葭两相悦。
普善禅师愕然,盯着这位年轻的帝王看了片刻,哑然失笑:“陛的确是真。”
卫简怀此时心愉悦,言谈举止分外客气,“朕和皇后能有今日,离不开大师的鼎力相助,朕在此谢过大师。”
“皇后娘娘说笑了,一切都是天意罢了,”普善禅师笑,“庄周梦蝶,世间之事虚虚实实,这手串也只不过是个死,焉知不是皇后娘娘自积累的福缘让娘娘心想事成呢?”
普善禅师正:“陛此言差矣,你们二人的缘分冥冥中自有天定,只要陛善待苍生,必然能和皇后娘娘白首偕老。”
“帝后和,不正是佛祖心中所想吗?”卫简怀亦轻声回了一句,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十指紧扣。
叶宝葭的脸红了红,只能任由卫简怀握着了。
“大师既然有一双慧,想必也知,若是有宝葭在朕旁,朕必然会收拾乖戾之气,”卫简怀勾了勾嘴角,“若是没有,这便不太好说了。”
不远的普善禅师看着他们,嘴角了一丝笑意:“阿弥陀佛,陛真真,皇后娘娘无须介意。”
若是成日里要如此担忧,岂不是拿钝刀割肉,磨人得很?
万万不能让皇后娘娘知他们角的余光瞥见了天的偷香,要不然皇后娘娘羞恼之不让陛近了,他们可就没好日过了。
从前许的愿望都一一实现了,日后他必定会敬天人,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好帝王。
叶宝葭瞪了他一,小声:“佛祖面前,不可孟浪。”
叶宝葭在一旁有些莫名:“陛,你们在说些什么悄悄话?我不能听吗?”
“大师谬赞了。”卫简怀咧嘴笑了笑,一白牙。
若说是庄周梦蝶,会不会有朝一日他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叶宝葭杳无所踪,所有的一切只是他自己脑中杜撰来的而已?又或者哪一日叶宝葭的福缘尽了,她的魂魄便又要消散离去了?
侧脸看了一陪在侧的叶宝葭,卫简怀心的,忍不住便拉住了她的手。
大雄宝殿依然巍峨肃穆,梵音清透、青烟袅袅,卫简怀奉上了香资为佛祖重塑金,更是亲手为佛祖敬上了三清香。
他示意了一旁的小沙弥,
叶宝葭上前一步,向普善禅师深鞠了一躬:“多谢大师当日赠我这串紫檀玛瑙手串,危难之中救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