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宝葭抬起手来,将他拧起的眉心抚了抚,轻笑着:“陛这可是异想天开啊,既想佳人在怀,又想偷懒耍,天哪有这样便宜尽占的好事?”
霍雎的脸都绿了,张结了片刻,抬告辞:“皇后娘娘,我想起来了,婻婻说她要去别庄养胎,你来了只怕是要跑空的,我先走了,得去收拾一行李……”
“霍雎他也是个死脑筋的,也不想想,我这副模样,你能让我日日去将军府打扰他们二人吗?”叶宝葭笑得泪都快要来了,眸里莹光,笑靥如花。
叶宝葭凝视着他,终于将想问的话吞了咙。
叶宝葭嗔了他一:“这可是陛说的,哪日可不要嫌我去得多了腻了,看我讨厌就好。”
对叶宝葭嘘寒问、平日里一得空便过来毓宁探望,便是看上一说上几句话也好。
卫简怀矜持地抿了抿嘴角:“朕自然不会像霍雎那样小心,不过,若是皇后要是能分陪伴皇的时间来,多多到朕的南书房来探望探望,替朕解乏,想必会更好。”
叶宝葭好笑地看着他:“那陛呢?难陛也醋了吗?”
在事上依然隐忍,有时血气上涌难以克制,便起去冲冷澡,不愿让她有半分的为难。
可她旁敲侧击了几次,卫简怀却丝毫未觉,半没有向她吐安晴此人的自觉。
一连几日,卫简怀看上去都正常得很。
卫简怀无奈地笑了:“你呀,怎么总喜和他作对。”
了夜,只要不是政务太忙碌,必然会赶来一起用膳,陪她一起眠。
便过去瞧她便是,以后日日打扰将军府,还要请霍将军多多包涵。”
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叶宝葭趴在桌上闷笑了起来。
卫简怀只得遗憾地叹了一气:“算了算了,蕤蕤现在有了,怎么能这等费神辛劳之事,还是朕独自一人挑起这北周天的重任吧。”
怎么可能。
言谈举止毫无异常。
那是谢隽唯一一次先斩后奏背叛卫简怀的决定,也是两人第一次有了深埋于心的裂痕
卫简怀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带了怀中,那眉拧起,声音中略带烦恼:“怎么会看得腻呢?只怕看不够。蕤蕤,不如明日你便来南书房和朕一起批阅奏章,反正你也驾轻就熟,从前也不知帮朕过多少回。”
卫简怀看得怦然心动,忍不住低便吻了她一,埋怨:“你和皇的确太亲密了,也难怪霍雎他要吃醋。”
这倒也是也是。
难,卫简怀以为她早已将宁珞忘记了吗?而他也早已将宁珞抛诸脑后,只当那安晴是一名普通的女,没有必要提及了?
若是真这样的话,只怕朝里的那些老臣会联名上奏,痛斥她这妖后祸乱朝纲、人人得以诛之。
所有的一切,都让叶宝葭觉得自己的担忧是杞人忧天,这样的卫简怀,怎么可能会暗中藏起那个酷似宁珞的安晴,移别恋,背叛两个人结发白首的诺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