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简怀愕然,半晌才恍然回过神来:“那时我边的才都这么说……原来都是在诳我的。”
卫简怀也不答话,从自己的脖上取一个玉坠来,只见这玉坠成了一个凸月形,一样是莲花和鸳鸯。两只玉坠并在一起,卫简怀轻轻一扣,合成了一轮圆月,而鸳鸯吻颈,缠绵无比。
因为担心沾过血腥,那支鎏金箭坠早早地便被取来了,这碧玉佩一挂上去,原本空空如也的白皙的脖颈顿时增不少,卫简怀仔细端详了片刻,很是满意。
“你从哪里来这么巧的玩意儿?”叶宝葭惊喜地把玩了一,不释手。
“这是碧玉鸳鸯扣坠,”卫简怀很是得意,“玉早斋研制了数月的品,当世唯有这么一件,价值连城,朕早就想过了,我们俩分别着鸳和鸯,等孩世了,便将这一对碧玉鸳鸯扣合拢,在他的上,意喻他是你我二人合而生,你觉得如何?”
“陛说的,自然都是对的,”叶宝葭忍住笑,“这寓意简直□□无,完无缺。”
也不知是不是那日被气到了的缘故,叶宝葭的孕吐特别厉害,从前吃的零嘴鲜果都不喜了,一闻就吐,这没几日来,巴颌都看上去越发尖了。
卫简怀心神一,低在那纤细白皙的指尖上一吻,旋即轻轻一带,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是日日都要往毓宁走一趟,半都不敢懈怠。
“那便好,要不然等他来,朕可要先揍他一顿屁,”卫简怀煞有介事地,“听说朕从前在母后肚里可乖巧了,半都没有折腾母后。”
十月怀胎,这才过去这么些日,若是一直这样折腾,只怕叶宝葭还没生孩,半条命就没了。
两人肌肤相贴,一幽香袭来。
“好好的,挂这个什么?”叶宝葭并不在意,她只是喜看漂亮的首饰,至于那首饰挂在她上能有多,却并不在她的喜好之。
一开始乍闻有喜的喜悦过去之后,卫简怀心疼了。
“陛……”叶宝葭轻了一声,眸中掠过一丝担忧,“杜太医说了……”
两人一路说笑着,手牵着手从御花园中散步归来,琉紫和梨儿她们跟着杜太医学了一套推拿摩的手法,早晚两次能减轻孕吐的症状,一见帝后二人回来了,琉紫便将叶宝葭请到了榻上,折腾了一番,这才洗漱准备歇息。
叶宝葭抬起手来,小心翼翼地将那鸳鸯扣的另一半重新挂在了他的脖上。
脖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挂住了。
叶宝葭低一看,是块弦月形的玉坠,玉是温的绿,通透清灵,整个玉面上雕着莲花,繁复而,最中间则是一只鸳鸯,掩藏在莲花中。
叶宝葭忍不住想笑:“我怎么听说陛在先后腹中的时候成日里拳打脚踢,为此先后说了,这胎必定是个皇。”
“陛真是杞人忧天,”叶宝葭笑话他,“杜太医说了,只是前三个月辛苦些,后来便没什么大事了。”
“替朕上。”卫简怀矜持地。
“朕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