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叶齐宏连声,“快到屋里去吧,你祖母和母亲一定等急了。”
厅众人都笑了起来,一阵恭贺。
真是说到就到,叶慕兴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叶慕彦现在众人面前。
“祖母这是兴啊,”老夫人破涕为笑,“皇后娘娘亲手的寿礼,谁能有我这样的福气。”
说着说着,叶宝葭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再细细一瞧才恍然明白过来:“六哥呢?六哥怎么不在?”
天渐晚,华灯初上,帝后二人轻车简行,一路了武宁侯府。
叶慕兴在一旁笑:“我早就让祖母她们不要担心了,只是你可是祖母的心尖,没见到你的人,祖母怎么也放不心来。”
叶宝葭心中激,轻声:“是我连累爹娘担心了。”
这半年不见,老夫人鬓边的银丝又多了一些,神倒看上去还不错,只是拉着叶宝葭的手仔细打量着:“可吓死祖母了,那些日传来说你卧床静养,我都快要急病来,幸好慕彦和齐宏都安我说没事,我琢磨着,我家宝葭既然是个福女,怎么着都能得上天庇佑,便定心来为你诵经祈福,天可怜见,总算见你平安无事,我这老骨也就放心了。”
自从后,叶宝葭就没再见过叶齐宏,在武宁侯府这两年,这位继父对她视如己,是她们母女俩在侯府最实的靠山。
李德早早地便遣人先行通知了府里,武宁侯叶正宏领着两位兄弟在府门前恭候,将帝后二人迎府中行了君臣大礼,叶齐宏这才到了叶宝葭面前,忍着激动:“皇后娘娘的好了吗?你母亲一直很惦记你。”
兵主事虽然是文官,却成日里和武将打交,更要熟悉各种武、战、军备等事,对于文武兼备的叶慕彦来说,简直是
叶宝葭将亲手制的枕交给了老夫人,老夫人怔了一,里掉泪来,唬得叶宝葭慌忙取帕替她拭泪:“祖母怎么就伤起来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卫简怀和叶宝葭对视一,微微一笑:“能得姑婆这一句夸奖,朕也放心了。”
前厅中灯火通明,全家人济济一堂,老夫人、母亲和各位伯母、兄弟妹都在,一起行了君臣大礼,将帝后二人请了上座之后,这厅里便闹了起来。
“祖母说的没错,我既是福女,必定会逢凶化吉,”叶宝葭扬了扬手腕上的紫檀佛珠,俏地笑了笑,“看,这普善禅师送我的佛珠一直庇佑我呢,祖母,娘,你就放心吧。”
“慕彦这阵忙得脚不沾地,”叶慕兴笑着,“且再等片刻,应当上就会来了。”
“多谢陛了,”老夫人看向卫简怀,神复杂,“从前我一直担心,皇后娘娘虽然有福,却锐多思,若是一旦动只怕容易伤,现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陛和娘娘,的确是天作之合。”
索了片刻:“好吧,这便先饶了皇后,等晚上回到寝,再连本带利地收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