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陛一人政事辛劳,娘娘要多多陪伴陛,为陛消乏解忧,”霍雎一脸的语重心长,“长公主常来打扰,实在有些不知趣,待微臣好好教导于她。”
霍雎又叹了一气,看过来的目光直勾勾的,却一语不发。
退朝后,卫简怀回了南书房小憩了片刻。
卫婻和叶宝葭久别重逢,又知晓了份,这几日的确亲密得有些让人吃味了。
霍雎酸溜溜地:“皇后娘娘这是给婻婻吃了什么迷魂药了?若是得便,臣也想问皇后娘娘买,臣都要糊涂了,到底臣是长公主的驸,还是皇后娘娘是长公主的驸?”
他得了妙计,兴冲冲地往外走去,迎面碰上了叶宝葭。
“这是怎么了?”卫简怀瞥了他一,“昨晚皇又不理你了?”
“你瞧瞧你,怎么变得和那小媳妇一样了?”卫简怀嘲笑,“若是让敌兵看到朕的怀化大将军这幅模样,只怕要笑掉了大牙。”
宋平章不以为然:“后不得政,更何况,陛连我等的劝谏都不听,还能听妇人之言不成?”
霍雎忍不住了:“陛还说风凉话,这还不都是因为皇后?”
秦威心中一动,他老奸巨猾,当时一时的冲动过后,自然品了退亲那事背后有些耐人寻味之,然而新的孙媳妇温柔贤淑、才貌双全,从前的事也就睁一闭一不去琢磨了。此时一想,他倒觉得宁立德的话不无理,劝:“宋大人,这也算是陛的家事,不全是政务,病急乱投医,姑且一试,也没什么损失。”
“皇后怎么了?”卫简怀奇。
“霍将军怎么这么兴?是有什么喜事吗?”叶宝葭笑着打招呼。
。”
叶宝葭乐了,这个霍雎,真是醋得清奇,更是死要面的典范。“霍将军多虑了,长公主和我妹深,仅仅白日见面都有些意犹未尽,我正打算邀长公主小住几日,秉烛夜谈、抵足而眠,霍将军意如何?”
卫简怀心有戚戚焉,主意:“你和皇成婚也有些日了,加把劲,若是皇有了,还不得留在家中好生养胎?实在不行,朕准你几日假,带着皇去别庄小住几日,她总不能长翅膀飞回来吧?”
霍雎掰起了手指:“自从陛离京后,婻婻隔三差五地便去毓宁坐镇,这也就罢了,现如今陛回来了,这一二三四五……,除了前日歇在家中,其余都也一直往毓宁跑,我偶尔休沐一日,连个人影都瞧不见,更可气的是,婻婻回来左一句皇后,右一句皇后,整一个晚上都没完没了,我的脑袋都快炸了。”
卫简怀笑了:“你连皇后的醋都要吃吗?”
卫简怀还当他要来言卫简铎一事,没想到他了南书房便叹了一气,无打采地见了礼。
霍雎醍醐灌,钦佩地:“陛真是神机妙算,臣受教了。”
霍雎的脸都垮了,这还了得,整个儿都没他什么事了!“皇后娘娘说得晚了,我明日便要和长公主去别庄小住,我这急着要回去收拾行李呢,先告辞了!”
没多一会儿,霍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