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必卫简怀是怕她一个人无聊,想来的主意。
卫简怀顾左右而言他:“那两人吃好喝好,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陛怎么还像个小孩……”她轻叹了一声,微微笑了,“我不生气了。”
叶宝葭真的恼了,深了一气,直视着卫简怀的睛:“谢九琨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他,我可能就被卫简铎抓住了,生不如死,陛这是要恩将仇报吗?”
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总有一日,卫简怀会学会相信她,会明白两人之间的相,贵在知心。
叶宝葭不置可否:“我那两个随从呢?陛是不是可以立刻放他们来?”
南安城地西南,虽然现是盛夏时节,在冀城要用冰块解暑,而在这里却四季如,气候宜人,若是能长居此,倒也是一桩乐事。
“陛这样让人瞧见了成何统?我不生气了还不行吗?”叶宝葭无奈地。
“不松手,除非你答应朕不生气了。”卫简怀耍赖。
卫简怀轻哼了一声:“可那两人把你从冀城带走,若不是朕早来了一日,说不准还要合谋把你诳往南陈,意图诱拐皇后,这难不是重罪吗?”
看着夕阳快山了,有人前来禀告,说是陛今日设宴福康王府,请了南安郡大小官员君臣同乐,官员家眷届时也会过来,请夫人收拾一,一同前去赴宴。
叶宝葭的心骤然一。
叶宝葭叹了一气:“你先松手。”
叶宝葭言又止,心知现在和他争辩也无济于事,便淡淡地:“陛说什么便是什么,快去前厅吧,耽误了可不好。”
卫简怀被哄走了,叶宝葭看了一会书,又让人将榻搬到了树荫小憩了片刻,昨日被折腾得酸的这才恢复了些许。
几个婢女围着她,牟足了劲想把人打扮得一些,她倒并不在意,随意让人梳了一个堕髻,薄施了胭脂粉便去了设宴的偏殿。
到了偏殿,里面的女眷倒是大叶宝葭的
卫简怀将信将疑,将叶宝葭转了过来,盯着她的睛:“真的不生气了?”
“他们只不过是我的随从,无论是想逃还是想留,他们都不能左右我。你仔细想想,若是我想逃,兵贵神速,我不可能拖延了这么多日还没走,”叶宝葭不想和他吵架,稍稍放柔了语调再次解释,“你还可以去打听一,你来的那一日我们已经备好了商队,准备返回冀城。陛,我没有想离开你,难你还不信我吗?”
卫简怀却没有走,盯了她片刻,猝然将她抱怀中,闷声:“你还在生气。宝葭,你不知我那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真恨不得把自己一刀砍了……若是你真的逃去南陈……只怕我……”
这次阴差阳错的离开,也难怪他疑心,这杯弓蛇影的阴影太深,只怕要好久才能消散,她不能太心急。
卫简怀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好吧,我这便把人放了,不过,以后不许他们再见你了。”
你会不会偷偷溜走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