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叶宝葭镇定了来,她刚刚了几分迷香,手脚酸,只能靠在床架上,瞪大睛看着唐振清,就连说话声都绵无力。
他无颜再在县城待去,卖了宅到了这南安郡,原本想着小生意再慢慢起家,没想到人倒霉了连喝都牙,碰到了几个骗,将他手上的钱换成了一堆没用的货,人跑不见了,货卖不去去,他彻底成了穷光,只好找了个酒楼打工。
迷香是他从勾栏院里得来的,被那老鸨得神乎其神,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叶宝葭并没有一闻就昏迷不醒。
刻骨的恨意:“你居然把我忘了……我可每日每夜都记得你,怎么,改姓叶了?了武宁侯府的祖籍了?你倒是过得不错,却把我害成这样,难区区几两银就想算了吗?”
不过也好,有几分知觉反倒更有趣。
今晚瞅着他们拎了酒菜门,他便知时机来了,趁着他们在前院喝酒翻墙,往那一排屋里都了迷香。
他的中闪动着淫邪的光,嘴角的笑容让人恶心呕:“从前哄你嫁给我你不愿意,今日非得用了才心甘愿,让哥哥来好好疼疼你……”
他心难耐,凑过去:“别怕……我来把它解――”
这女人偷偷和男人来到这南疆边陲,想必是私奔的,等他占有了叶宝葭,到时候再把人送到武宁侯府。这私奔之事有辱门楣,他替武宁侯府解决了这样一桩丑事,说不准武宁侯府还会恩德,将叶宝葭送给他,若是能攀上这门亲,那他翻的日指日可待。
唐振清瞪圆了双,直勾勾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叶
金光一闪,声音戛然而止。
“别动!你要是不从,那就没命了!”唐振清威胁。
人乏力,那双眸弯弯,黑黝黝的墨瞳如泣如诉,勾得人心的。
三年前他被叶慕彦一脚踢折了手臂,又被秦府逐家门断绝关系,一路狼狈地回到西北辖地,没过多久,吏便来了文书,将他的七品芝麻官给撤了,还抓着他贪了几个小钱的事把他了狱,蹲了一年半的牢。
叶宝葭低着往后挪了挪,腰间的匕首一动,痛意袭来。
一意从唐振清的小腹窜起。
唐振清低一看,地上掉着一株海桐花,另一株海桐花夹在了叶宝葭的前,随着她的吐息微微颤动。
叶宝葭盯着他看了片刻,猛然回过神来:此人她的确曾经见过,不就是曾经在别庄中想要用一只玉镯诱惑她的唐振清吗?
“你等一等,”叶宝葭低声,“这花卡在我的护符上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等他从牢里来以后,家里的两个通房看他落魄,早就和人勾搭成奸,卷了他的细逃了。
自从在酒楼中偶遇了叶宝葭之后,心里的邪火便越烧越旺,每日里幻想着如何抓到叶宝葭,整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几日他一直躲藏在这间宅四周,想要找个机会暗算,怎奈跟着叶宝葭的两个男人都不是善茬,把人护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