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看惯了的温和脸庞落眸,显得分外虚假和狰狞。
他猛然惊醒,挣扎着坐了起来,惶急地把挡在了叶宝葭前:“你……你要什么!你堂堂安王殿,难还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行凶吗?”
“呸!”秦桓气得浑发抖,“你对我有什么才之心?设计利用我来陷害皇后,你当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吗?那日在湖边你故意让我和皇后私会,自己却躲在假山中听我和皇后说话,更龌龊的是,你居然将宝葭妹妹说的话传到陛耳中,无中生有,害得宝葭妹妹稀里糊涂蒙受了不白之冤……”
后脑疼痛不已,前一片昏暗,好一会儿才把目光聚焦在前的脸庞上。
“总而言之,陛虽然小德有亏,却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的帝王,而你,安王殿,成日里以假面示人,阴险狡诈,不仅有残疾,心更残缺,不
卫简铎招了招手,后一个黑衣人翻,从背上拖一个人来,扔在了地上。
怪不得卫简怀那日看到梅花簪神异样,怪不得他那日会莫名发火、拂袖而去……
心中的地位了,他宁可背上夺臣妻的罪名,花了这么多心思把你立为皇后,又在后中独你一人,迟迟不肯选秀纳妃,简直就是把你当成珠着,我若是把你押在阵前,说不定能换来他以江山易人的便宜事呢,倒也省得我折损了。”
“他……他说我们在德庆寺以梅花簪为定信私定终。”秦桓的脸涨得通红。
秦桓愤然迎视着他的目光:“我对皇后发乎止乎礼,虽然一直心中慕,却从未有过什么龌龊的念,你这等乱臣贼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叶宝葭有些糊涂了:“秦大哥,什么不白之冤?”
那人形孱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叶宝葭盯着看了片刻,猛然惊呼了一声冲上前去:“秦大哥!你把他怎么了?”
叶宝葭冷笑了一声:“陛英明神武、果敢决断,岂会为女所耽?王爷只怕是在痴人说梦吧。”
“乱臣贼?”卫简铎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成王败寇,他卫简怀难不也是乱臣贼吗?而你,秦桓,居然置夺妻之恨于不顾,屈从于那卫简怀的淫威之,还妄想卧底窃取我的机密向那卫简怀献媚,枉费我对你一片才之心――”
“怎么会?”卫简铎一脸的亲切,“我这是替启遥打算啊,你不是对你的宝葭妹妹朝思暮想吗?我这便成全了你。”
叶宝葭的心一沉,隐隐有种不妙的预。
“这么担心他?”卫简铎勾了勾嘴角,忽然抬起一脚来踢在了秦桓上,“醒醒,你的心上人就在你边了!”
秦桓□□了一声,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卫简铎大笑了起来,树丛中扑棱棱地响,惊起了一窝飞鸟。笑声渐止,他的目光却变得渐渐阴狠:“是不是痴人说梦,现在也不得而知了,本王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必定能让我那四皇弟心胆俱裂,皇后想不想听听是什么?”
叶宝葭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