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行素之听话地又叫了一遍。

粑粑！？这是素之第一次叫他粑粑，龙冉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刚刚叫我粑粑？”

行素之实在太困了，很快就又睡着了。

不！他此后的生命中不会没有素之，不付何种代价他都要永远和素之一起。

龙冉抱着行素之了卧室，服用换肌洗髓丹还需要些准备，“今晚素之好好睡觉，明天粑粑再告诉你。”

“素之饿。”今天早上起来行素之还没有吃一东西，不仅没有吃东西，还被龙冉迫吃了泻药，要求他排净的秽。

看着素之这副模样龙冉怎能不心疼，要是有一丁其他的办法他也不会让素之受这份苦。

行素之只在外面一个，十分乖巧地，“麻麻晚安。”

龙冉跪在床边，轻抚素之的肚，“素之再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就好了，粑粑也是为了你好。”

行素之站在镜面前不舍得离开，他还是第一次穿这么好看的新衣服。

龙冉太过激动，手上的力气没有把握好，行素之被他勒的轻哼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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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素之在孤儿院穿的衣服大都是别人捐的，质量不说，总归不是特别合，所以龙冉给他买了几衣服。

从早上起来行素之除了喝一丁东西还没有吃，现在一听龙冉要喂他吃东西也顾不得要吃的是什么，张开嘴直接把药吞了去，吃去差咬到龙冉的

“喜吗？”

泻药的药力果然不是盖的，只这一会行素之就又有了觉。

不过总算全都排净了，龙冉拿一颗换肌洗髓丹，“小之之，粑粑可的小之之，来，吃了这个。”

这么可，这么轻易就能牵动他喜怒哀乐的素之，如果他生命中的某一天如果没有了素之，他无法想象将会发生什么。

什么事？”

“嗯。”行素之。

龙冉将行素之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乖。”

行素之的睛盯着映在镜里的自己，兴地眯着睛，“喜！谢谢粑粑！”

龙冉直接躺在了旁边，陪着素之一起睡。

早上起来，龙冉就给行素之换上了新衣服。

行素之脚底发虚地从洗手间来，直接躺在了床上，嘴唇发白，连说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你觉难受的话就握住粑粑的手，粑粑一直都在呢。”

“素之以后都要叫粑粑，不要再叫麻麻了。”龙冉手上的力气没有那么大了，但是激动的绪并没有衰减，抱起行素之将他举到空中转了一个圈。

“粑粑。”行素之坐在桶上，苦着脸，快要哭来了，“这样好了吗？”

行素之伸小手想要捂住龙冉的一手指，还没有握上便如突然被注了活力一样，蹭地站了起来，“我要去洗手间！”

“啊，”龙冉反应过来，“粑粑错了，粑粑错了，粑粑不该这么用力的。”

换肌洗髓丹服用之前要清净胃的秽，在彻底消化之前也不能吃任何的，为了给素之一个好龙冉只能睁睁地看着只有五岁的素之承受着这份痛苦。

“再叫一遍。”没想到买了一件衣服就有如此的意外收获，龙冉此时只恨没有早给素之买衣服。

“等一会再上一次就彻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