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闹腾呢,就能快洗完发,洗完发呢,我就浴缸你。”
比如上次生气跑掉后被拎回来,本不存在这样冗长的前戏,也本不需要申辩解释。完全被气狠了,眉皱到连罩都夹条褶。差又吐一次姑且不论,第二天重脚轻的睁才发现衣服集报废。
今天没生气?总不会是真有双胞胎弟弟。还是真去乱搞了,回家没兴趣“尽义务”。
“老实。刮破了也会用的。一会别喊疼,哭也没用。”他板起脸扫你一,剃刀正贴着阴唇。瞳仁里的光像冷刃的锋芒,一时着浴缸边的手指、心和都统统绞紧。
觉像在心呵护材准备料要烹饪一压轴主菜——和之前不一样。
对方着柄甩了甩,乳白沫落在地砖上,只搭了后半句,“因为我的更好用。”
把别到一边。镜上盖了层薄薄的雾,有蒸气凝结成滴,正从玻璃面上一条透明的路。你肤上也有珠,正沿着背脊一湿漉漉的痕迹。
你坐在浴缸边缘,向后瞥了咕咕放的龙。脖撑不住脑袋,仰着脸看天花板,灯黄一片烙在视网膜上,再看什么都镀着一层光斑。闭起睛,温还留在上睑,黑暗的很明亮。你抱怨着“冷死了”。
“张大。”男人说。
你瞪着睛作势踢人,被住。
珠落,你觉得上每一个都在往外溢。
“有害羞,留一不行么?”浴室光涌动着气,你哆嗦了一,“而且那是你的刀。”
“我是说悟,你现在是你弟弟。”你闭着说,“大鬼。”
“都让你别乱动了。”男人没抬,只瘪着嘴角啧声,瞥了你,“疼?”
顺着后仰的姿态,沿着发到地上,溅起一些声,说话容便也听不清,“为什么这次都不一起泡了!”
然后花洒偏了偏,故意的,正淋在你脸上。你咳了两声吐一。
被抹了薄薄一层泡沫,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视觉失真,觉像一团落雨云。鼓鼓的肉被剃刀锋刃轻抚,不急不忙的推,推开一行冷意,卷携一串膏,留一轻微的灼。
“悟不我了。”你着脖倚在浴缸边上,晕晕乎乎眯着。
条家的弟弟。”你细碎的哼哼两笑声,晃晃悠悠撑着胳膊凑近,贴着对方耳朵继续,“悟今晚不在家。”
“到现在还没把你脑袋里淹死,就足够说明问题了哦。快,睛闭好。”
脑昏昏沉沉你也确信自己不会受伤。但这排刀片、这柄黄铜剃刀,从来都只该贴着鲜明的颌线、丰的唇角、起伏的结,而此刻正亲密的服务于你两之间——这样的事不该多想,尤其是意识到正被全神贯注紧盯着。血里奔的酒和尼古丁让一切无法挽回,你听到轻笑,你知阴唇一定正飞速充血胀。
“在浴缸里的弱智到底有什么资格不满嘛……现在是清醒的对吧?我是真的有问题想问诶,”男人神真诚,停了手动作,仰着脸冲着你,“为什么每次闹脾气都要喝酒呢,嗯?你每次喝多了都会变的更笨呐,自己不知?商量一,以后能不能一生气就打扫卫生?‘哎呀气死了我今天就要把家里地板到反光’,这种,不是也很好嘛!”
两臂撑着对侧的缸边缘,你微眯起睛,看自己蹬在男人肩上的脚尖和被着分开的大,后知后觉意识到,颤了一。
“……哈,万幸呢。”他眨眨,长长叹一气,拇指伸布料边缘,“抬屁,先脱掉。上都有烟味。你这家伙,到底用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