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都是应该被可怜的，我也是应该被可怜的，那么，谁应该被仇恨呢？”

“因为你受过伤？所以害怕了？我认识的李悠然可没这么没种。”小新低声。

在灯光的照，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晃动。

给他们无尽的乐趣？”

他妈的什么男女，都是浪费时间，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好好睡觉。

小新的眉，在额边青筋的带动，呈现波浪状的起伏，像是有威尼斯怪没。

悠然足足看了他一分钟，然后……“咚”地一声倒在桌上，将脑袋埋在了双臂之间。

“别来激将法，我就是这么没种。”

“李悠然，我喜你。”他这么告诉她。

但是，小新的神，却是这摇晃世界中唯一的稳固与定。

“等到发白了，会有人来？”悠然失笑。

“想来一定是我的错，是我自的错，遇人不淑，也不可能不淑两次的。”

悠然摇，缓缓地，带着醉意。

“可是你知我苦恼的什么吗？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有故事，一个个都是悲惨的。”

他的神定，他的语句定，他握住她的手，也是定的。

悠然抬，看见的就是这样不稳定的世界。

“谁让你忽然说这种话，我要不装睡还能什么？”悠然低整理自己的衣服，幸好，那仅剩不多的光没。

“可是我不能认真。”悠然：“我不想再认真了。”

“是的，是我的错，一定是我的错。”

小新看着桌面，再次：“我是认真的。”

[第十九课]男人急起来，是可以不折手段的

沉重快速转的灯光，悠然将脑袋埋在手臂中。

“至少，要试试最后一次。”小新的声音，离悠然的耳朵很近。

“这一次，你就坐在原地，只要坐在原地，等着人来你好了。”小新。

“骨都要散了！！！”悠然求饶。

“是的，我再也不相信了，永远永远也不会再相信。”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没有勇气去相信什么，那都是骗人的，都是那些无聊的人编来打发时间的。”

“我恨他们，我挨个挨个地恨他们。”

嘈杂的音乐声中，小新的声音去沉静地传来“有句话叫事不过三。”

“为什么连续两次，我都会被骗？我都这么傻傻地投？”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李悠然，你居然在我告白之后，选择了最没有技术量的装睡！！！”小新一把揪住悠然的衣领，把她当纸片一般使劲地摇晃着。

哟然讪笑：“这种事再遇到第三次，我小命就没了。”

小新这才将手放开，但那眉，还是于生气的状态。

“会的。”小新的声音，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在同一时刻，他握住了悠然的手：“我已经来了。”

至少睡觉，心不会受伤。

在这一刻，悠然忽然想起了某人曾告诫过自己不要多喝酒的话。

“看来我应该柔弱，至少表面上看来柔弱，这样的话，也不会受这么多的伤了？”

这就是屈云教给悠然的第十八课――喝酒，是最容易喝的。

昏暗而混乱的灯光，小新对着她说：“李悠然，我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