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卖去不少作品？”那人又问了。

“之前的事，就当是叶程年幼无知，还请老先生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这幅画确实是不卖的。”叶程脸上笑着，心里着实无奈，都说人老了格就跟小孩差不多，他今天也才第一次跟这老见面，却被这么不依不饶地教训。只不过这幅画可以说是叶程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作品，他原本是打算自己留着收藏的，后来被韩教授拿走了，他还想着韩教授要是实在喜的话，就送给他吧。

己磕破了，灰也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然后钱兴良就现了，他也离开了村，生命开始变得不一样。

“哎呀，听说前阵有两个成教班的学生办了个画展，有你吧？”问话的老大约六十，脑袋光光的，材略胖，穿着白文化衫深蓝衩，就跟邻居大爷似地，看着随得很。

对于这个小型的茶画会，叶程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韩教授把那幅画搬走的时候也只说自己喜拿回去好好看看。但是后来那几个老的见了那幅画，就让韩教授打个电话把人叫过去，都说想见见这个年轻人，于是叶程就去了。

“不止这一幅，以后都不再卖了。”

“是。”叶程，现在的他心境已然不同，对那次的画展也并不太想多说。

“那你跟咱说说，这幅画打算卖多少钱？”果然，在这儿等着他呢。

“你这后生莫不是拿话诓我，是不是担心韩老在场，你不好开价？没事，多少钱尽说吧，老我买得起。这样吧，给你一百万，这幅画就算是我的了，怎么样？”

“这幅画不敢卖到一百万。”这老大概是看年轻画家不顺，不然说话也不能这么呛，不过人家是前辈，叶程也只好把姿态放低。

“怎么你前边的作品都卖了，这一幅就不卖？”这老说话一都不客气，也不知是真心想买这幅画，还是拿叶程消遣。

“叶程是吧，来来，坐坐。”见韩教授的学生过来了，那几个人也都的，招呼叶程坐，帮他也倒上一杯茶，又说了些闲话，大概都和术有关系。

“怎么卖不到一百万？那画展上的画你都卖了多少钱，也不便宜吧，这幅画肯定比那些都好，不然韩老也不会单单叫我们来看它。”

韩教授一方面带着叶程学国画，一方面也时常会了解一他在油画方面的展，他老伴整天泡在文工团，他闲来无事有时候也会去叶程家坐坐，这一次就被他看到了叶程的新作，韩教授显然很喜这幅画。

“这幅画不卖。”叶程到有些疼，看来这大爷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和善。

B市的艺术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圈，韩教授也不例外，隔几天他就请了几个老朋友来家里喝茶，其实喝茶也就是个由，他把叶程那幅新作搬回家了，茶喝到一半的时候就把这幅画拿来。韩教授教了大半辈书，也见过不少资质好的学生，但叶程毕竟是他的关门弟，待遇就是不一样，想着自己退休了，还能收到一个这么合心意的学生，韩教授心中得意，就难免想要在老朋友面前显摆。

“卖了去几幅。”叶程老实回答，心里也暗暗有些戒备。

“嘿，老韩，你这学生好不要脸，二十七八岁了，还说自己年幼无知。”那老终于肯放过叶程了，转跟韩教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