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北方吧。”这个问题叶程之前就想过，他买了一本全国地图，接来几年可能都用得到。

“怎么会不够花，我可是读的外语专业呢，听说这个学校的外语专业找兼职可容易了，家教工作特别好找。”

“不用啊，这两天赚多少，都给你当生活费好了。”他们刚来到这里就已经觉到了，B市的消费不低。

“哥，你这冰箱可真好，竟然还有用煤气的冰箱，真神奇！”叶萍夸张地赞叹货车上的那台燃气冰箱。

“不是怕你不够花吗？”谭小松大学读到一半，因为了车祸落疾，就没再读去，叶程又因为几年前那件事没参加考，大胖二胖成绩不好，考上中就很勉了。所以得知叶萍这一次考考得不错之后，大伙儿都兴的，掏钱包个红包什么，省不了的。

“有什么神奇的，这玩意儿一百年前就被发明来了。”叶程笑着说。

开始新生报名这一天，叶程一早就开着车去了叶萍他们学校，然后在校门的不远，选了一个空旷的十字路，把布篷搭起来放在小货车旁边，然后又稍微摆上几张桌椅，这个摊就算是支起来了。

“那我不是没听说过么。”叶萍掀开炉上那小锅的锅盖，用小勺挖了一红豆来。“你尝尝，火候差不多了吧？”

“那不一样，学校的雪景有什么好看的，哥，你拍照过来给我看吧。”

“那麻烦了，呵呵，还得去买个照相机。”

“就用这两天赚的钱买吧，好不好？赚得多就买个好一的，赚的少就买一般的。”叶萍兴致地提议。

名这几天都是很闹的，各个学校对于各种摊贩的现也都比较宽容，叶萍就选在她考上的那所学校摆摊。

“你不是已经给过我钱了吗？姑妈也给了，小松哥哥也给了，外婆和舅妈也送钱给我了呢。”

叶萍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留意各个校的信息了，一有空就上网找资料，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学校的学生半数以上都在外面当过家教，从此就一心想要来这里，考成绩来的时候，就算她的分数已经够上其他几所更知名的学校了，叶萍还是没有改变主意。

“很快就冬天了，那边肯定得大雪。”

过了一会儿，叶萍搬了一张小凳坐在叶程边。“哥，你打算先去哪儿？”

叶萍先跑去报名，赶在学校里人还不多的时候，把该跑的地方都跑了，然后提着一堆脸盆被什么的，往宿舍里一丢，就回到他们的摊上活去了。

新生报到的前一天，兄妹俩人就去了农贸市场，买了许多时的果，还有红豆绿豆，当天午就煮上了。许多年没摆过摊的叶萍很激动，叽叽喳喳地不停在那辆小货车里来回穿梭，一会儿忙着往冰格里加凉开，一会儿又忙着把门前已经洗过的皿又重新冲洗一遍，他们的卡就停在一个菜市场旁边，因为这个地方有个公用的龙。

今天他们主要卖的还是茶和刨冰，茶就比较简单了，今天早上已经把原味茶和珍珠西米都煮好了，放在新买的茶桶里，这种桶能保温，叶程他们在一只红的桶里放

“嗯，等烧了就好了。”没加糖和蜂蜜的红豆没什么味，还不错的。

“B市也会雪。”这里和南方不同，每年都会雪的。